裴世澤已忍耐地夠久,翻身壓在她身上,手掌卻不再往上,而是往下了。
裴世澤微微昂首看著她,見她緊緊閉著眼睛,身材在微微顫抖,胸口那烏黑地一片,深深地刺激著他的眼睛。他低頭含住她的唇,輕聲喊道:“沅沅。”
難不成她還要與他說,她上輩子是個江南魚米之鄉的商家女,小時候家裡冇甚麼端方,她整日跟著家裡的采蓮女到河裡去玩,以是學會了泅水。
足足一個時候裡頭,她先是嬌羞,然後是疼地想打人,最後就像是一隻飄零地劃子般,已放棄了抵當,任由身上這小我帶著她往分歧地處所。那種渾身碾壓過,但是卻又鎮靜到極致地感受,讓她此時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抬開端。
此時她躺在一堆華綢當中,白淨地像是暖玉雕鏤出來的。
“那裡便好了,如許要如何辦啊,”紀淩晨都要哭出來了,如果要叫彆人曉得了,她真是不要活了。
待他又親著她的唇瓣時,紀淩晨墊著腳尖,忍不住地開端迴應他。溫熱地水流像柔嫩地綢緞,包裹著他們,氤氳地水汽叫麵前這絕美的一幕,更加如瑤池一樣。
“這可如何辦?”紀淩晨目瞪口呆地瞧著,有些焦急地說道。
當紀淩晨再次被裴世澤抱在懷中時,能感受他身上微微隆起的肌肉,柔嫩纖細的腰肢被他的一雙手握住。太熱了,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兩腿間更像是熱地發燙。
恰好她腰身被緊緊扣著,半晌後,兩人都沉到水中。烏黑地長髮在水中飄散開,就像是漸漸綻放地玄色花朵。
“結髮為伉儷,恩愛兩不疑。”
裴世澤笑著抱住她,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輕聲開口。
“不要,”紀淩晨一下抓緊身下的錦被,可就是這般,手掌心還是握地緊緊地。她的身子往上揚,可頭抵著柔嫩的靠墊,兩條腿夾著他的腰身。竟是讓他轉動不得了。他方纔隻是推動了一點點,誰知又叫她擠了出來。實在是太緊了,緊地想叫他不管不顧地出來。他比任何時候都要疼,疼地彷彿隻能
待門翻開後,身著大紅中衣地裴世澤走了出來,待他走到兩個丫環跟前。她們都垂著頭,以是第一眼便瞧見他赤著腳,烏黑的腳掌踩在猩紅地毯上。
兩人的脖頸相互勾纏著,她伸手抱著他,在這方寸之間,隻要他們兩小我。就連呼吸,都像是相互的輕喃。裴世澤吻著她的唇,伸手從衣襬後勾手而入。
嫩滑如緞子的肌膚,在他的手底下,叫他想要討取地更多。女子的身子本就嬌軟,又這般細滑,果然男人就該天生庇護女人,也是要天生‘欺負’她的。
紀淩晨眼睛緊緊地閉著,此時房中燈火透明,老是叫她慚愧不已。她伸手去推他,幾近帶著哭腔,輕聲地說:“你去把蠟燭吹滅了。”
隻是等他鬆開紀淩晨時,卻發明兩人的頭髮竟然纏在了一起。
裴世澤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輕笑道:“哄人?”
“你會鳧水,”紀淩晨纔是真正地吃驚呢。
搖擺地燭光,照著這一室地鮮紅。
紀淩晨還是閉著眼睛,但是身上烏黑的肌膚,這會卻已經染上了一層緋紅,被身底下大紅被褥映托地,更加紅豔。直到她白玉般地臉頰,俄然呈現幾分難耐,隨後竟是難耐地發作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