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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是以複書之時蘇妍並未提及二壯參軍之事,隻如來信普通詳細至極的將本身分開虎峰村後的嚕囌平常一一道來,寫到剋日時倒是筆鋒一滯,思及這幾日本身整日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模樣,蘇妍蹙了蹙眉,三言兩語輕巧將這幾日一筆帶過。
這日午間蘇妍小憩醒來便見流螢趴在桌上神采懨懨,她趿著軟緞繡鞋來到流螢麵前,問道:“這是如何了?”
蘇妍和她一道把食盒裡的碗盤擺放到桌上,聞談笑道:“不是換著花腔在做嗎?”
“如何又是豆腐……”
流螢謹慎翼翼的踩上木橋,麵上儘是別緻,“女人,你怎會曉得這池子裡有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