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白沉安擲地有聲的瞪著他。
“你在胡說甚麼。”傅謹言不悅的蹙眉,“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白沉安要抓狂了,這個題目她要如何答覆,說冇有不就露陷了,可說有的話那不是要幫他擦下半身?
傅謹言言簡意賅。
“你乾嗎!”
白沉安立即回絕:“我纔不要!古話說男女授受不親,你的褲子當然是你本身脫,如何能叫我脫?”
傅謹言合上電腦,看她撅著屁股在那打濕毛巾,就像一隻埋頭拔蘿蔔的小白兔,真是莫名其妙的比方,他本身都無語了。
“阿誰神經病大叔?”白沉安想起手拿兩把菜刀一身血的唐伯年,身材下認識抖了一下,“他好可駭,你肯定他是大夫而不是變態分屍狂?”
當她好不輕易擦完上半身時,題目又呈現了,傅謹言在脫褲子!脫褲子!!脫褲!!!
白沉安握緊拳頭衝他比齊截下,接著心不甘情不肯的去浴室裝水。
傅謹言冷眼看著白沉安,“你是我老婆嗎?”
“去打水給我擦身。”
她扯出一個假笑給他。
毛巾砸在被褥上留下一灘水漬,而後彈起來掉到床的另一邊去了。
“甚麼有冇有做過?”白沉安迷惑的問他。
一複生二回熟,之前他右手骨折,她給他掠過幾次身,以是現在做起來,白沉安遊刃不足。
“親熱。”
身上滿是病院的消毒水味,聞著叫民氣煩。
白沉安不信,病院裡的大夫特地叮嚀過不能沐浴的,傅謹言騙誰呢,她纔不會被騙。
“哪個私家大夫說的,我如何不曉得!”
“水打好了。”
“……”白沉安還真不曉得要如何答覆,對峙半晌,對峙不疇昔,“不可就是不可。”
“忍!”
*
“……”
“我們有冇有做過。”他俄然神情古怪。
傅謹言靠在床上,大爺似得下達了號令。
傅謹言調劑了下位置,選了個舒暢的姿式,靠坐在床上翻開了電腦,和張靜月視頻,和她議論有關事情的事情。
他都如許說了,白沉安也不好再說甚麼。唔,既然傅謹言這麼信賴唐伯年,那她也就不管了,歸正如果有甚麼治不好的,也不是她遭罪。
“不舒暢。”他躺在床上,眉頭皺著。
……
白沉安躲到門口,一臉警戒的看著他。
“男女授受不親?”傅謹言一愣,抬眼看她,“作為我的老婆,你幫身為丈夫的我脫褲子有甚麼不對嗎?”
她有點吃力地捧著阿誰大臉盆,慢吞吞挪到床邊,謹慎翼翼的放到地上。
約莫五分鐘後,白沉安返來了,手裡端著個紅色的臉盆。
“你高興就好。”
白沉安真想把和談的事情奉告他,但是大夫說這段時候最好不要再刺激他,以免影響病情,看來她隻能先忍著了。“……那你也不能說那樣的話。”
“我記得大夫說過,這段時候最好不要沐浴的,免得傷口冇好沾水傳染。”
“不脫褲子如何擦上麵的?”傅謹言給她一個鄙夷的眼神,又道:“你過來幫我一下,前麵拉不下去。”
“……”
“臭地痞!!!”
聽到這兩個字,白沉安的臉“唰”的一下紅的跟抹了胭脂一樣,她站在門口,半響後操起手裡的毛巾砸向他。
“……”
“我……”
傅謹言是不是摔傻了,肩膀那另有冇拆線的傷口呢,一回家就嚷嚷著沐浴,腦筋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