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麵無神采的臉有了一絲裂縫，他抬起手，指尖輕顫，漸漸放到她的小腦袋上，悄悄摸了摸，聲音降落又和順：“沉沉乖，吃完藥就不難受了。”

傅謹言下樓給她倒了水，返來時真的帶了一塊奶糖。

“沉安，醒醒，你發熱了，起來吃藥。”

他摸索著叫了聲，話音落下後房裡仍然沉寂一片，隻要白沉安淺淺的呼吸聲。

*

“接著睡吧，我會在這看著你。”

“你要玩甚麼？”傅謹言抽暇瞥她一眼，見她在那折騰茶具，為了製止她一個不順心打碎他的茶具，他決定進獻出本身的電腦。“過來。”

他又叫了她幾聲，神情有點焦急，擔憂她會不會燒得太短長醒不過來。

傅謹言緊了緊身上的薄毯。

到了黌舍，傅謹言二話不說就要她帶他去出事那天的跳舞室。

柔聲細語起到了安撫的感化，白沉安終究同意吃藥了。

“傅謹言，不要吃藥好不好？”

白沉安扁著嘴巴看著他，水霧在眼裡凝集。

睡疇昔之前，她有輕喃著甚麼，聲音太低了，傅謹言俯下身子湊疇昔才聽清楚。她說了兩個字――“感謝”。

她眯著眼睛，有氣有力的甕聲。

……

傅謹言擰開了床頭燈，藉助虧弱的光芒拉過被子給她蓋好，末端摸摸她的額頭，觸手的肌膚滾燙非常。

“你就不消去了吧，你去了，我要如何和同窗解釋啊。”

“我打地鋪。”

十天後，傷全數好了，隻留下很淺的疤痕，估計再塗一段時候的藥膏，疤痕也會消逝。

“沉安？”

傅謹言一愣，低下頭，睜大眼想看清楚白沉安此時是甚麼神采，但房裡太暗了，他看不到她的臉。

“唔……”

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