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鄙人，也想跟著九哥辦案。”燕子期上前一步哀告道。

十一皇子燕子期出頭道。

“九哥，一會你去魏郡王那邊，我去京兆伊吧，不曉得那些賊人屍首驗的如何樣了。實在魏郡王府的人也該驗的。”燕子期道。

“嗯，臣是同意九皇子殿下與十一皇子殿下的話的，這時候換了人，內鬨都要成了胡塗賬，還如何查案？臣情願為齊大人和趙大人包管。”

都城步兵統領叫齊長命，現年五十六歲。他身兼都城步兵統領，手握十萬京都步兵，保護京都安然，是天子極其信賴的近臣。

燕子歸不說話，隻打馬回府。燕子期緊隨厥後。

“十一弟，查案直接去京兆伊就是，本殿早膳都冇吃。”燕子歸有些煩道。

燕子期當真道。

“臣也情願包管。”安相顫巍巍道。

他進了閣房，見小巧和青墨守著，見他來了，忙福身，卻不說話。怕吵醒了蘇棉。

“兒臣必然好好幫手九哥。”燕子期也忙道。

“哼！無能之輩！朕如何還敢倚重？”

京兆伊也就罷了，換了就換了。但是齊長命此時絕對調不得。那是陛下倚重多年的老臣，對陛下忠心耿耿。保護都城流派二十多年，從無不對。如果此時換了，不管是誰，那纔是不曉得誰的人呢。

燕子歸摸了摸她額頭見不燒了，便放了心。

“既如此，一事不煩二主，魏郡王一家的喪事，也由九皇子和十一皇子協同宗人府好生辦理。必然要好生的辦，不要寒了老臣們的心。”燕淩城有些怠倦道。

“臣知罪，請陛下賜罪。”齊長命跪在本地，並不敢辯白。如許大的是出在都城，他責無旁貸。

燕子歸驚奇的看了一眼燕子期，這個十一弟一貫隻顧著玩耍，極少端莊，本來也不是個甚麼都不懂的。

燕子歸揮揮手叫兩人出去。

“昨日事發，齊長命就已經封閉了都城，許進不準出，現在滿城搜刮呢。”燕子歸道。

燕子歸上前一步：“父皇。昨日之事事出俄然，誰也預感不到。那一夥刺客怕是早就進了都城就等著熱烈的時候肇事的。十五那一日，魏國公要進宮，以是他們選了十六。實在這幾日都扼守很周到，兒臣感覺不必然就是鬨市裡殺人那一夥人做的。隻怕是仇敵的聲東擊西，一邊鬨市惹事，一邊在魏國公府作案。現在與其叫京兆伊和齊大人領罪，不如叫他們將功折罪。”

回了府，燕子歸直接進了書房，燕子期也跟著。

燕淩城是軟弱，但是他並不笨，燕子歸一說，他也曉得這時候換不得人。

“陛下賢明。”這回，是不會有人反對的。人都死了，甚麼好處都是虛的。

奴婢退下，燕子期笑道：“九哥夙來冷情，這一回怕是動心了吧？”

此時天子不叫他其他稱呼，隻叫步兵統領可見是遷怒了。

燕子期不由戀慕起燕子返來，九哥天生喜怒不形於色，甚麼時候看著，都是一副冷僻清的臉。太好了啊。

“準了。”燕淩城笑了笑道。

“收起你的憂色，我們辦的是喪事。”死了那麼多人，即使不是他們靠近的，也不該暴露憂色。

“好，先用飯，吃飽了就去辦差。”燕子期一副要大乾一場的模樣，鎮靜神采如何也掩不住。

“十一弟，你還冇辦差，纔跟著上朝幾次，瞎扯甚麼？”燕子初瞪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