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燕子歸便親身去了正院,與正妃說了要去鹽城的事。
“是,臣妾恭送殿下。”慕容婉婷道。
她跟著斑斕進了西屋,一出來就聞見一股子哈密瓜的香味。
蘇棉冇甚麼定見,應當的。想來要說去鹽城的事了。
好,她自是懶得難為她的。不過……如果萬氏要難為她呢?
有權勢的側妃,對上殿下寵嬖的庶妃,嗬嗬,可貴她想看戲了呢。
燕子歸出了正院,便回了前院。未幾時,闔府高高攀都收到正妃的話,酉時正院調集,籌辦家宴。
“今兒是家宴,主子穿的略微亮一點可好?”小巧謹慎的問。
“哼,這是跟正妃表忠心呢。倒是個謹慎的。你當這府裡正妃是瞎子聾子?本來也不曉得我們送的是甚麼,這會子曉得了。無妨,我們不過是個侍妾,總的要個安身立命的體例吧?”正妃不能靠,還不準靠著庶妃了?
“老奴哪有主子的聰明呢。主子已然明白了的。”劉嬤嬤也笑道。
“她是一心要靠著我?”慕容婉婷笑著看劉嬤嬤。
“奴婢服侍主子寢息吧。”小巧自是曉得這位主子的,每日午後,總要睡一會的。
蘇棉聽後,倒是也冇甚麼感受。後宮得寵這類事,說不來的。
桌上是一個明白瓷盤子,放著七八塊哈密瓜,瓜瓤蜜色,看著就是極好吃的。
那小廝自是曉得她是蘇庶妃那邊的人,蘇庶妃但是炙手可熱啊。
“都吃了,給你留的。”斑斕笑道。
“小巧你去,看看可否找機遇問問宮裡的人,有個叫趙雅芝的禦女,現在是甚麼景象,帶著荷包去。”蘇棉孔殷道。
小巧忙應下,便出去了。
“她是甚麼意義?莫非是關鍵我們?”楊青青到底年青些,論沉得住氣,她遠不如姚氏。
蘇棉睡著後,小巧便打著扇子在中間服侍著。
“殿下賞的瓜,主子留給我們的,方纔切好了,都在那頭呢,我吃了的,很甜,我來替你看著,你去吃。”說著便推著小巧出去了。
這會子得了這些金子,哪有不說的,小廝笑著對小巧道:“說是現在還是禦女,還未承寵呢。不過禦女裡頭,好些都冇有,也不急。”
“奴婢死都不敢叛變主子的。奴婢發誓,此生都好好服侍主子,如果敢叛變就叫奴婢一身病痛,沿街乞討。”小巧攥著那一對耳墜子,緊緊伏隧道。
“偶然候,晚一點並不是好事。”蘇棉隻說了一句便不說這個了。
並且,這不是蘇氏冇接麼。正妃不會難為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