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夜裡再來好不好，妾好餓……殿下……”蘇棉隻好不幸巴巴的求著他。

她們服侍燕子歸十多年了。守著如許俊美的男主子，說不動心，那是哄鬼呢。

惜月和邀月神采一變忙道：“側妃諒解，奴婢服侍的不殷勤。”

“是不是他都不要緊。現在老四必然會自救。那麼……我們隻要搶在他之前就好。不容有失。”燕子歸道。

這麼多年都等了，再等等又有何妨？花無百日紅。下半年另有一名側妃進府呢。倒時候漸漸尋機遇豈不是好？

“想去也可去。冊封禮還未下，你隻以庶妃身份去就是。”如果皇子府側妃去一個小小侍郎家裡拜壽，那是太汲引他了。

“此事是有人安排的吧？”哪個官員情願這麼獲咎天子？

燕子歸無所謂，但是邀月惜月卻內心暗爽。就這麼倨傲纔好呢，做了側妃就看不起她們姐妹了麼？

書房裡，燕子歸看著蘇棉道：“又不喜她們？”

“她是要與我們算賬？”惜月走遠些便忿忿道。

疾風一笑：“殿下放心，部屬這回絕對辦好。”

“好，實在我不想去的。隻是……我娘阿誰脾氣性子。我怕他們用我娘肇事。倒不如去一趟，想來，今後也不會叫我去了。”蘇棉道。

“去泡一會白茶來，拿些點心。”燕子歸不管這些官司，隻是叮嚀道。

燕子歸卻不是。他倒是喜好她這般做法。她不喜女子環繞他，他天然是愉悅的。但是見她此時驚奇，他卻不說破。

“我想，但是我也不想是以毀了現在的麵子。”燕子歸是何種樣人，她們說不得最清楚，也清楚一半。當然這是說對女人。

“是。”兩人便過來要服侍。

趕在四皇子之前麼，不就是找出這個吳大人的縫隙麼？他就不信，無端去哭訴的人，冇有缺點？

“可縱情？如果不敷……本殿還是有力量的。”燕子歸見她輕柔的躺著，不由逗弄。

邀月惜月忙去了。

“我們散出去的流言有結果了，有人上書彈劾四皇子殿下買凶殺人。說他毫無兄弟交誼。陛下本想壓著，但是那官員卻在萬象宮前哭了起來。”疾風鎮靜道。

不管這頭，兩姐妹說甚麼。

這般作為，一來叫天子不喜，二來獲咎了四殿下。他如何包管能釘死四殿下呢？

“哼！正妃也冇她放肆。”

這個蘇氏，是前所未有的。殿下對她何止是容忍？的確是寵溺。此時她風頭正勝，何必與她爭奪？

邀月皺了皺眉：“到底她是主子。進府兩個月不到就坐上了側妃，豈是好相與的？收斂些吧。”

“哦，不勞兩位了。方纔服侍了筆墨，還得洗手。叫我的奴婢來就是。”蘇棉不買賬。

“唔，殿下的茶泡的恰到好處呢。看來，兩位月女人隻是給妾泡茶的時候纔會失手。”蘇棉狀似偶然地說了一句。

“部屬感覺，該是三皇子吧。”又是一個一箭雙鵰。

“哼，狐媚子！不要臉的東西，動不動就往殿下身上貼。”惜月猶自忿忿然。

等穿戴好了，蘇棉道：“昨個兒簡氏來了，說是孃舅生辰，叫我明天去。現在我還能去麼？”

疾風愣了一下，漸漸思考。馬腳便出來了。

“不怨你。是本殿這幾個兄弟過分不費心了。依你看，這是誰做的？”燕子歸勾了個笑問道。

蘇棉睡醒後，就光著腳出了閣房。合歡幾個都在外頭，並不敢在裡頭呆著，邀月和惜月在屋裡服侍著燕子歸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