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誰都有李玉的機遇。

蕭陽看了顧誠一眼，拋出越王的動靜都冇能分離顧誠的重視力，顧誠也很固執，固執於賠償小暖。

蕭陽淡然迴應顧誠，好似他隻是做了平常的事。

顧衍很有抱怨，“前次我把兒子惹哭了，母親拿著雞毛撣子追著我跑了大半個平郡王府，最後我也冇躲開，被狠狠抽了兩下。”

“好半子，我外孫如何了？”顧衍持續好幾天冇見到蕭顧，自從聽小暖說，外孫名字是顧家的顧，他看半子越慈愛紮眼，四周顯擺本身的好半子，“堂哥不是我自誇，我半子是這個。”

“薑伯母這輩子不輕易，她惦記你纔會管你，拿雞毛撣子追你，之前……即使她是嫡母，我冇見過她管束過顧征顧律他們。”

“方纔，你的侍從說了甚麼？”顧誠搶在蕭陽上馬，躊躇半晌，直視蕭陽的目光，“是不是關於……關於暖姐兒的事？”

“燕王殿下一樣是獨一無二的。”

顧誠小小捧了蕭陽一把，送蕭陽出府，單看蕭陽對顧明暖的寵嬖疼惜，他們都比不上，顧誠曾經覺得本身是人間第一情種，蕭陽纔是真正的癡戀人。

單看半子和女兒的邊幅，他們所出的女兒必然是絕色，並且是冰雪聰明的美人，顧衍腦中胡想被好幾個嬌滴滴的外孫女圍著的景象，外孫女比臭小子芳香，嬌軟。

顧誠點點頭，目睹蕭陽翻身上馬，搶先一步拽住韁繩，“我另有一個要求，不，要求，暖姐兒如果有傷害，你必然要奉告我一聲，哪怕我幫不上大忙，也想儘一份心力。”

倘若薑氏肯對庶子多用一用心機，他們也不至於胡塗到眾叛親離，撂倒結束。

顧誠想著換做是他，還能不能持續接管娘娘？他癡迷於殷茹之時，沉淪得是幼年的殷茹，而不是成為蕭越老婆的殷茹。

“我去送送燕王，衍堂弟先去客堂，我新得了一罈子陳年佳釀，一會我讓下人弄幾個小菜，衍堂弟留下來喝兩杯，反正兩家離著近，我讓人給薑太夫人送個動靜，免得她擔憂。”

顧衍斜睨蕭陽一眼，表示他要儘力，總不能讓顧誠對勁吧，他顧衍不但要顯擺半子，還要顯擺外孫外孫女。

顧衍豎起大拇指，“石湛也不錯，不過比起我半子還查了一點點。”

越王出殯當日，顧誠重新到尾都睜大了眼睛，冇有涓滴的遺漏。

一抖韁繩，蕭陽策馬遠去，顧誠直到看不到蕭陽的身影，才漸漸轉回府中，就是放不下顧明暖，總感覺虧欠了阿誰孩子。

顧衍叮嚀蕭陽好好照顧小暖，越好明日去看外孫，便樂顛顛去花廳等著吃菜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