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茹長出一口氣,跟著傳話的婢女去了客堂,守在客堂門口的丫環挑起門簾,一對獅子滾繡球的墜角碰到雙腿堅固急於想進門歇息的殷茹小腿,玉器砥礪的獅子很硬,殷茹忍不住悶哼,不善的目光投向婢女。
殷茹怕是早就到了,畢竟她起得有點晚,殷茹卻隻能站在門口候著,就如同宿世顧明暖一樣,強忍著,內心悔恨著,麵上帶著恭敬,不敢暴露任何的不滿。
他的手緊緊握緊,一點都不感覺顧明暖過分,模糊的肉痛是如何回事?
蕭陽唇角勾起,盯著屏風上的倩影,手指撫過床頭刻著的百子圖案,他如果想抓,她跑得掉嗎?
顧明暖想著下一次是不是讓蕭陽脫手再重些。
顧明暖放下湯碗,當年她但是站了一個多時候,並且是在七月如火的季候,南邊的太陽格外的毒,拋棄腦筋裡動機,她更該珍惜此生。
“王妃,殷夫人求見。”
把丫環們都叫出去,蕭陽就不好再同她混鬨,也不會再把她抓歸去。
“是。”
門口的非常,顧明暖看得一清二楚,道:“今後把門簾挑高一些。”
幸虧已經經曆過很多次,婢女也有了點經曆,不至於出錯,暗裡裡她們也都戀慕,王爺好喜好王妃的。
顧明暖從繭子裡伸出白淨的手臂狠狠在他腰間的肉上擰了一圈,嗔道:“有那麼好笑嗎?”
見他眉頭微一跳,柔嫩的手轉擰為輕撫,蕭陽如同獲得愛撫的貓兒,神采慵懶,恨不得再被擰一把,一痛一柔,顧明暖輕而易舉把他抓得死死的。
說到最後,蕭陽笑聲越大。
想到顧衍平時的風格,蕭陽再次大笑,低頭靠在顧明暖耳邊,“彆掐,聽我說完,我感覺……就算嶽父見到娘孃的肚子,他也隻會覺得娘娘是抱病了,一準上躥下跳給娘娘找大夫。”
蕭越是在養病?
“反正到現在,我爹還不曉得我也曉得那夜的事兒。”
“免了。”顧明暖直接問道:“你不在靜北侯床前奉養湯藥,如何有空來尋我?侯爺的病情不是要將養一陣?”
言下之意,隻能是蕭陽把這件事完完整整奉告嶽父。
蕭陽笑聲朗朗,腰間那隻手擰得更加用力了,疼痛並不能讓他止住大笑,顧明暖擰人很有分寸,不會在他腰間留下淤青。
顧明暖有股說不出的遺憾,從父母開端‘普通’交換後,便對父母的相處很有興趣,顧衍冒死在女兒麵前‘坦白本相’的傻模樣同娘娘那份無法放縱,都很動容。
又橫了一眼較著笑容生硬在臉上的蕭陽,她又玩味的說道:“當時候我娘必定冇心機冇精力看著父親。”
莫怪殷茹總能絕境逢生,挽回蕭越的寵嬖。
輕飄飄一句話就算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