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太上夫人不成,我們去拜拜菩薩。”
動機一轉,她心生警悟,殷茹的確經常賣好太上夫人,常傳聞殷茹給太上夫人送禮品和寫手劄,但是此時殷茹在蕭越心中的職位岌岌可危,按說她冇空來看望太上夫人,連顧明暖都看得出太上夫人對蕭陽的決策影響有限。
顧明暖撚了三柱香料跪在金身菩薩麵前,冷靜祈求,蕭陽能平安然安的,不被太上夫人所傷。
頂天就是讓蕭陽和顧明暖不痛快罷了。
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她又恨不得給本身一個耳光,王妃興沖沖的過來給婆婆見禮,成果連麵都冇見到,任誰不記恨?
顧明暖細心叮嚀身邊的人,特彆重點警告馮招娣,“你是王爺安排到我跟前的人,這件事瞞著王爺並非是你對王爺不忠。”
此處古刹供奉得是普賢菩薩,佛家頂頂馳名的四大菩薩之一,在太上夫人來清修前,此處寺廟香火鼎盛,傳聞普賢菩薩經常顯靈,隻要誠懇相求的香客大多能如願以償。
成果把她晾到門口,彷彿是最微不敷道的人。
馮招娣分歧平常簽了賣身契的奴婢,不管是蕭陽,還是顧明暖都冇把她當作主子看。
她很少被懊喪等負麵情感困擾好久,此番麵帶懊喪之色不是為本身而是擔憂蕭陽,太上夫人的冷酷傷不到她,畢竟宿世她受過太多人的白眼和嘲弄,但是蕭陽不一樣,他哪怕被傷到一點點,顧明暖都感覺心疼。
馮招娣隻想讓王妃快點分開此地,顧明暖的雙腿卻如同紮上天下普通,紋絲不動,悄悄推開馮招娣,“風景他日再看,我想親身看看婆婆到底有多看重殷夫人!”
說記恨談不上,她一貫順風順水慣了,驀地體味到宿世備受蕭瑟的滋味,有點懊喪罷了。
重重叩首,顧明暖走出大雄寶殿,寺廟的和尚尼姑躬身相送,因太上夫人在,寺廟香火少了,可每月燕王會送來一筆可觀的銀子,足以彌補寺廟的喪失。
奉養太上夫人的奴婢走出禪堂,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燕王妃,抿了抿嘴角,輕聲說:“太上夫人請殷夫人屋裡敘話。”
她筆尖稍頓既規複平常,漫不經心的說道:“如果有能夠!”(未完待續。)
“你們有冇有把王妃殿下……”
謄寫經文的夫人頭都冇抬,手腕安穩,落筆如同平常,“隻要她還是蕭二郎的兒媳婦,我就要見她的。”
陽哥兒的目光向來都是鼎鼎好的。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唇邊扯出自嘲來,本身還是太自大了,固然稱不上是大家都同她交好,起碼大麵上過得去。
太上夫人身上有吸引殷茹重視的東西,顧明暖心頭一震,會不會是英宗皇子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