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慣的,要不是你整天慣著她們,哪至於弄到明天這境地?咱家倆閨女都毀在你的手裡了,不是你把她們慣的好吃懶做率性嬌縱,閨女也不至於落到明天這了局。”齊天魁被劉氏罵的內心冒火,以是毫不包涵的反擊。
這會兒工夫,齊繡豔已經坐起來了,左腿不敢動,伸直了平放著。左腿固然上了藥,但是還是疼的鑽心,齊繡豔坐在那邊疼的直掉眼淚。
原本身上就不舒暢,劉氏還一個勁兒的冇完冇了,齊天魁最後也火了。“你另有完冇完了?明天這事情還能全都怨我?你那閨女都將近笨死了,連生火做飯舀渾水都不會,愣是能把滾燙的渾水潑了我身上。你看看我這身上,我說啥了?”
齊天魁怒沖沖的從家裡走了,劉氏一見如許,更是難受,就坐在炕上哭嚎著。齊永元一看家裡這模樣,也是鬨心的很。他勸了劉氏幾句,可劉氏也不斷,還是是哭,再加上西屋繡豔疼的各種叫喊,齊永元一氣之下也走了。
巧雲倒是底子不信,齊繡豔的演技太低劣了,她臉上較著的寫著心虛呢。“人在做天在看,你到底想要做甚麼,你本身曉得,老天爺曉得。老天爺開眼,纔會冇讓你得逞,反而讓你嚐到了苦頭。你好自為之,不然的話,把穩老天爺再罰你。”
</a>
劉氏見了齊天魁,內心那股火氣可就真的壓不住了,“要不是你那麼蠢,咱閨女如何會遭這麼大的罪?你如何就那麼狠啊?閨女頭一回做飯,熱水不謹慎潑你身上,你莫非就不能忍一忍?廚房多大點兒的處所,又是在灶坑前麵兒,這下好了吧?”
齊繡豔冇想到巧雲會猜透事情的本相,這會兒反而是有些慌了神兒,“胡說,你這是胡說,我就是不謹慎腳底下絆倒了,我纔不是用心要拿水潑你呢。”繡豔的神情有些慌亂。
“我曉得,你就是嫌棄我了。但是我這臉毀了,眼睛也瞎了一隻,你看不上我了,就到處看我不紮眼,到處找我的費事。明天這事兒明顯就是你的錯,你也能推到我身上來,你夠狠的啊。齊天魁,你冇知己,你這是嫌棄我呢。”劉氏開端撒潑,又哭又嚎的。
“齊繡豔,我警告你一次,今後彆再動甚麼多餘的動機,我在齊家底子就冇礙著你甚麼,你用不著這麼記恨我。你如果還不曉得改過,今後還敢動甚麼鬼心機,那你就等著吧,我不會饒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