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繡豔領著陳郎中從內裡出去了,“陳叔,你快給我娘看看,她這是如何了?”齊永元從速讓開了處所,讓陳郎中給劉氏查抄。
說話間,陳郎中又找出來了一些藥粉。等繡豔端了水過來時,陳郎中就擺開劉氏的嘴,將藥粉倒入劉氏口中,然後餵了些水出來。
陳郎中瞪了一眼齊天魁,“頭上撞破了那麼大一塊,血流的那麼多,你說有事冇事?這就是嫂子運氣好,冇撞到太陽穴上,不然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
齊天魁聞聲兒子這話,眼中閃過些許心虛之色,卻又故作刁悍。“胡說八道,我是你爹,生你養你的爹,你敢這麼跟我說話?這個家是我的,我是一家之主,你算個老幾?滾一邊兒去,齊家還輪不到你當家做主呢。”
這會兒工夫見到母親頭破血流昏倒不醒,而父親還在那兒抵賴論是甚麼裝的,齊永元這會兒也真是忍不住了。
“繡豔,快,從速去請陳郎中來,快點兒,不然咱娘怕是不好。”齊永元趕緊喊道。
但是比來這幾個月一來,齊天魁做事越來越荒唐。齊永元看著母親為他的婚事馳驅勞累,父親倒是放手不管,整天不是喝酒就是耍錢,更有一次,他還見到了一些難以言說的事情。故而齊永元對齊天魁更加的討厭嫌棄,反而對劉氏的態度比之前好了很多。
“來小我跟我去抓藥,返來從速熬藥給她吃了。這傷了腦筋呢,可不是小事,更何況還流了這麼多的血。”陳郎中一邊說著,一邊感喟。
之前劉氏偏疼繡美,對齊永元和齊繡豔都略微差了些。故而齊永元跟母親的豪情不算深,反倒是跟齊天魁相處的很好,時不時幫齊天魁說話,勸著劉氏。
陳郎中感喟,不再說彆的了,“你們家的事情,彆人管不著,我說了也是多餘。今後還是消停點兒吧,萬一那回趕上我不在家,那可就不是小事了。”說完,陳郎中就走了。
齊天魁有些難堪,被人劈麵這麼說,他臉麵上也是過不去。但是他又不好獲咎陳郎中,冇體例就隻好陪著笑容。“真的冇啥,就是一時失手,也不是故意的。”
齊繡豔這時也纔回過神來,從速就往外跑。而這邊推了劉氏一把的齊天魁倒是傻眼了,“我就是順手推了她一下啊,也冇用多大力量,這如何會呢?必定是她裝的。”齊天魁喃喃道。
陳郎中上前來檢視劉氏的傷口,又翻了翻眼瞼,號了脈。接著就拿出藥粉,將劉氏的傷口敷了藥粉止血,然後拿了紗布包裹起來。“繡豔,去拿點兒溫水來,你娘傷的不輕,還得吃點藥,快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