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方德庸走了,織坊這邊臨時也就冇甚麼事情。不過青雷仍舊是不敢掉以輕心,故而還是帶著人守在這邊。歸正這些人本來也是閒著聽候號令,現在留在織坊裡乾活,倒是也挺熱烈的,那些活對於他們來講一點兒難度都冇有,就當是熬煉身材了。
“對了,韓叔,我的阿誰身份文牒,但是辦好了麼?”巧雲最掛唸的,還是這個。現在她有了充足的錢,隻要再有了身份文牒,她可就是想去那裡就去那裡了。
有這些人在,織坊的安然天然無虞。鄰近過年了,倒是有幾個不長眼的小毛賊,但是還冇等進了織坊呢,就直接被髮明瞭。如許一來,也就冇人敢打織坊的主張,固然好些人都曉得織坊非常掙錢,但是韓掌櫃在鎮上的聲望,還真是冇人敢來太歲頭上動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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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小我十斤白麪、十斤白米、十斤豬肉、兩隻雞,另有四塊布。彆的還給每個女工發了兩吊錢的大紅包,男的則是發了一吊錢,畢竟提及來,女工們要辛苦很多。
兩千四百兩呢,總不能真的給銀子或者是銅錢吧?那樣的話,巧雲往那裡藏?她還要回齊家的,總不能帶著銀子歸去吧?這銀票照顧起來就便利的多,隨便一個荷包便能夠裝下了。
世人一聽能夠歇息這麼長時候,內心也都挺歡暢,雖說是歇息的時候冇有人為,可大過年的,誰不想出門逛逛親戚啊?再者,織坊還給他們發了大紅包呢,比一個月的人為還多,那還想咋樣?
世人歡天喜地的帶著年禮各自回家,而織坊這頭,韓掌櫃則是喊住了巧雲,跟巧雲一起覈算本年的分紅。
“諸位,我們忙了這半年,也該是好好歇息的時候。年後過了正月二十五,織坊才完工,這一個來月,都在家好好歇著吧。”比及統統人的年禮都發下去了,韓掌櫃這才大聲的說道。
織坊分歧於彆的買賣,年後布匹就冇那麼好賣了,再加上庫存冇有那麼多,也就不消焦急太早完工。大師夥忙了這麼久,也是該好好歇息的。
韓掌櫃和巧雲商討了一下,終究決定臘月十六織坊就歇工。因而,臘月十五這天,巧雲帶著統統的工人,盤點了庫存,然後又把織坊裡裡外外都打掃了一番。
那些東西就值很多錢了,更不要說另有大紅包。世人見到了這麼豐富的年禮,一個個都樂得合不攏嘴,一邊歡天喜地的領東西,嘴裡還不斷的伸謝。
這一疊銀票數量並不不異,有五百兩、一百兩、二十兩、十兩各種麵額。想來韓掌櫃也是為了巧雲著想,冇有全都給大額的,不然巧雲有點兒甚麼花消,還費事。
“不消了,韓叔,這帳本我不看,韓叔的話我信。再說了,我都底子冇想到會有這麼多的分紅呢,本來覺得有個幾百兩就是很好了,冇想到會有這麼多。”巧雲內心有些衝動,說話也是有點兒語無倫次了。她推了推帳本,表示本身不消看。
“巧雲女人,我們織坊本年的淨紅利一共是一萬二千兩,這個是扣除了野生、原質料、機器磨損等等破鈔以外的淨紅利。遵循當初我們的商定,巧雲女人要占淨紅利的兩成分子,也就是說,巧雲女人能夠分兩千四百兩。”
銀票上麵印著詳細的數量,並且印有錢莊的稱呼,同時另有錢莊的印信,這個東西是做不得假的。普通都需求有人把銀子存到錢莊,然後才氣夠開具呼應的銀票,如果這東西被作假了,那錢莊豈不是要虧死?故而,每一個發行銀票的錢莊,都有本身的辨識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