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杏想了想,用心道:“大蜜斯,你如果不去,顧三打到的鹿就要送給兩位小少爺了!”
“……我,我每天都要吃,吃顧三的大.棒子……喵……”
“是……啊!”
他聲音顫抖地問,卻不再給她挑選的機遇,一個挺.身,深深頂入她花.心。
嚕嚕感遭到了,上麵流出了很多水兒。她捲起尾巴尖兒碰碰兩人相接的處所,貓毛濕了。
“傻貓,你現在在做甚麼?”顧三曉得她累,不讓她動,他提著她的腰高低起伏。
嚕嚕不想說話,顧三就發狠地高高抬起她,再狠狠落下,他也往上挺。起起伏伏間,兩人都往前挪開了方纔的位置。嚕嚕坐在顧三腿上感受不到,顧三卻坐在了一片潮濕上,那是方纔被她的水浸濕的被子。
“那我就給你!”
“喵……不要了,好……啊!”
“今後是不是想每天都吃我的棒子?”
她想不明白:“我上麵的嘴?為甚麼要咬你啊?”
顧三很心疼。
嚕嚕累得要死,窩在他胸口隻想睡覺。
“大蜜斯,快起來吧,我們明天要去山上看他們打獵呢!”甜杏一邊用濕帕子給她擦臉,一邊道。
看著麵前美眸緊閉的女人,聽著她最最直白的情話,顧三再也忍不住,接連幾次深深挺.刺,終究將大量精.華送入了一向在咬他的那張小嘴兒裡,“給你,啊,接著,都給你吃!”
他用清冷的帕子替嚕嚕擦拭,擦著擦著,心中更加遺憾。今晚到底冇能縱情,怕被丫環瞧出來,他冇敢縱情親她,隻親了嘴唇和胸脯,乃至連用力摸她都不敢,恐怕在她嬌.嫩的身子上留下陳跡。至於上麵,他探手摸了摸,彷彿腫了,不過丫環必定冇法看到這裡的。
她哭著推男人的肩頭,狠狠地抓他。裴策也弄疼過她,可裴策很和順,他說輕點就輕點,漸漸地戳出去,她喊疼,他就緩緩地退出去。顧三卻說話不算數,竟然,竟然一下子就捅出去了。
“嚕嚕,醒醒,回屋去睡吧。”
顧三疼惜地吃她的眼淚,一樣很委曲隧道:“我也很疼啊,你快咬死我了。”
“再說一遍!說你每天都要吃我的大.棒子!”
“抱著我!”顧三一邊挺.腰,一邊號令道。
好不輕易獲得了一瞬自在,她無認識地嬌聲告饒,哪想話未說完,他俄然扶著她兩腿直直坐了起來。她不由自主今後倒去,他大手攔腰一截,便生生地將她扯了返來,身子下跌,將他的那邊深深地吞下。
她好疼。
見她的重視力勝利被轉移,顧三心中稍稍放鬆,持續厚顏無恥隧道:“你咬我呢啊,用你上麵的那張小嘴兒,嗯,咬得我的棒子都快斷掉了。好嚕嚕,你彆咬了,鬆開一點,我要出去,好疼啊……”
嚕嚕回過神,懵懂隧道:“我在想要用哪張嘴吃你……”
身上好酸啊,一點力量都使不出來。
嚕嚕被他弄得渾身發熱,上麵還要無助地接受他的凶悍,認識底子已經恍惚了,顧三問甚麼,她就無認識地答甚麼:“棒子……”
顧三永久也忘不了方纔一鼓作氣突破她層層圍堵的暢快。方纔出來一點,他就曉得,他的傻貓太嬌太小,不管如何也冇法順順利利地采取他。聽著她不幸的要求,聽她哭著說不要哭著求他出去,貳心軟又心疼。但他不能出去啊,他喜好她,他想要她,這一遭痛,如何都冇法製止。那麼,與其鈍刀子磨肉,不如讓她一次疼個痛快,大不了,一會兒他好好服侍她,用無儘的舒暢讓她忘了現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