嚕嚕扭動著往上躲,皺眉道:“你彆摸我脖子,我不舒暢!”聲音很委曲,可眼睛還是閉著的。
“贅婿,就是換過來,不消你去我們家住了,我住到你這來。傻貓,你記著,你是女人,隻能喜好一個男人,曉得嗎?要麼喜好我,要麼喜好裴策,不能同時喜好的。”顧三耐煩地解釋道。
她喜好顧三,可現在如許,她也隻能不要他了。
常遇裴策還不敷,竟然另有個先生?
可真夠狠的啊!
“甚麼叫贅婿?為甚麼不讓我喜好裴策?”嚕嚕非常不解。
嚕嚕點點頭,男人跟女人睡覺了,女人就是男人的媳婦,一輩子都得聽相公的話,跟他一人睡覺,以是嚕嚕纔不肯意給顧三當媳婦。
但現在,聽她輕柔地回想她與裴策相處的那一整天,聽她親口說裴策壓著她抱著她做那種事情,聲音裡儘是甜美幸運,每多說一個字,他被她弄熱弄軟的心就冷一分硬一分。到了最後,聽她說裴策弄得她比他還舒暢,顧三腦海裡,那名為明智的弦,終究再也對峙不下去,倏然繃斷。
嚕嚕抬頭靠在顧三懷裡,頭枕著他有力的手臂,迷惑地問:“甚麼逼迫我啊?”說了那麼久,她有點困了,眼皮不斷地往下耷。
顧三手上不由加大了力量。
她是他的人,讓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再去找四個男人,跟他們投懷送抱顛鸞倒鳳,那還不如現在就殺了她,免得將來她出去勾惹人!就她這副麵貌,隨便勾引誰都能勝利,可真喜好她的,哪個情願同彆人分享?
嚕嚕很難過。
顧三摸摸她的腦袋,柔聲道:“還記得甚麼是媳婦嗎?”
嚕嚕直接打了個激靈,眼淚都止住了,又是驚駭又是不敢信賴地望著頭頂的男人,嘴唇動了動,卻愣是說不出來求他彆殺本身的話,身子卻顫抖個不斷。她曉得他說的是真的,她見過掐死人的景象……
“嚕嚕彆怕,我胡胡說著玩呢,我如何捨得殺你,彆怕啊……”他低頭,想去親她安撫她。
她喜好常遇,常遇也喜好她,聽她的話,寵著她,以是常遇已經是她的雄性了,她享用他的照顧。
顧三心口一縮,手彷彿被燙了般鬆了力量,閉眼沉默半晌,纔再次諦視她恬美的臉龐,滿心糾結。
嚕嚕冇說話,垂著腦袋,兩手一起覆上環著她腰的兩隻大手,狠狠抓過。
顧三的心都提了起來,恐怕嚕嚕轟動丫環。幸虧,她將近闖進屋時,行動一頓,一改之前氣沖沖的模樣,如來時那般悄悄地溜了出來。關門時,夜色太暗,顧三看不清她的神采,但不消看也曉得,必定是怕死他恨死他了。
“嚕嚕,是裴策逼迫你的,是不是?”顧三收緊圈著她的手臂,低頭看她的眼睛。
“那你今後隻讓我親吧。”顧三抬開端,深深地看著她,非常當真隧道。
嚕嚕固然傻,可她明白顧三口中的喜好,不是對老族長的那種喜好,也不是對櫻桃甜杏那樣的,而是對妃耦的喜好。就像是常遇,先生,裴策和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