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閉上眼睛,澎湃的欲-望讓他不肯信賴懷裡的人是妖物。
如果有神明,他的爹孃不會死,他也不會淪為乞兒。
熟諳的癢俄然就變成了極致的疼,嚕嚕狠狠抓住常遇的肩頭,更是迴避地往上抬腰。
她身上隻穿戴一條侷促的肚兜啊,苗條如玉的脖子,烏黑豐-腴的膀子,架在他肩頭的兩條藕臂,全都一覽無餘地展露在常遇麵前。她那麼妖媚那麼主動,常遇握著她肩頭的手一下子熱了起來,方纔因為驚嚇而偃旗息鼓的某物更是刹時就規複了士氣,放肆放肆更甚,迫不及待地想要開釋出來,狠狠入到那來回摩擦它然後打濕一片褲子的柔嫩妙處。
她那邊早已一片濕濡,常遇從不曉得,女人這裡能流出那麼多的水兒。
因為她還是那麼天真純真,竟然覺得往上爬他就抓不到她了。因為她還是那麼小孩子氣,第一個被抓到了,她負氣地拿葉子扔他,卻很快就被他哄好了。因為她的眼神還是那麼清澈純潔,麵貌行動語氣都能夠仿照,可眼神是學不來的。他和她打仗了那麼久,大蜜斯看他時,眼裡是滿滿的信賴和撒嬌,彷彿曉得他情願承諾她統統要求。
跟著摩-擦次數的增加,常遇垂垂節製不住本身了,而當那想要噴-薄的打動越來越強,強到他健忘了統統隻想著出來時,他終究忍不住抬起她的腰,在最後那一下放縱本身,猖獗地用力地狠狠往裡戳!
嚕嚕開端另有些茫然猜疑,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他的意義。
他不出來,他隻抵著她那邊蹭蹭。
常遇是真的想推了,可他冇有勝利。嚕嚕上麵癢得短長,恰好常遇不親她了不摸她了也不消手指戳她了,她受不住那種求而不得難受勁兒,便抱住常遇的脖子,輕抬小臀,依循本能在他那根形狀較著的處所來回蹭動,又鼓又硬,說不出來的舒暢。
她抬腰,緊緊咬住常遇的小嘴兒就跟著她的行動想要離開。
她要吃他嗎?不像。是要吸他的元-陽?很多鬼怪故事裡都是這麼說的。
那是一條臂長的毛茸茸的大尾巴,毛髮纖細柔嫩潔白似雪,在兩條樹乾之間悄悄擺動,擾得綠葉簌簌作響。常遇看入了迷,情不自禁地挪到她尾根下,一點一點把整條尾巴托了起來。那輕柔的毛髮摩擦讓他手心有些癢,常遇俄然不太肯定了,這到底是貓尾,還是狐尾?
常遇不信鬼神。
常遇褲子都被她弄濕了一片。
本能地,他攥住她肩膀,想把她推下樹去,推離本身的度量。
常遇渾身生硬,他緊緊抱住嚕嚕不準她在蹭來蹭去,閉眼沉默半晌後,埋在她肩頭問了一個題目:“大蜜斯,顧三和裴策,都曉得你有尾巴,是不是?”
嚕嚕嗚嗚叫著,將他的腦袋按得更重,將他的手夾得更緊。忽的,他探了出來,非常的侵-入讓她不由自主地順從,他卻緊緊勒著她的腰,不容她抵擋,越送越深。就在嚕嚕覺得他會不斷地往裡探時,常遇卻不再進步了,他退出去,退到內裡。嚕嚕好捨不得,她扭著往那根手指上湊,不想他一下子又出去了,帶起前所未有的激烈摩-擦和歡愉。
如果有惡鬼,他早就死該透了,當他在那些墳頭前偷吃人家祭奠用的炸丸子炸豆腐的時候。
這,這算是因為欲-求不滿而哭嗎?
常遇喜好的是林府大蜜斯這個名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