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淩點了點頭:“是的,遵循這個藥方上的藥材找齊了,必然能冶好徐世子的病,隻是……”
“五郎、五郎!”
“五少爺加油!五少爺儘力!”
看到韓淩神情黯然,徐墨玄問道:“隻是甚麼?”
這個園子並不大,內裡彷彿還長滿了藤蔓,一顆龐大的青鬆撐著如傘蓋普通富強的枝葉遮住了大半邊天,韓淩提著燈籠,在這顆青鬆上麵四周尋覓了起來。
“雪洗過了的,很潔淨,你也吃!”韓淩將手中另一半的側白葉遞到了徐墨玄的嘴邊。
“大人,大人,您的褲子也彷彿將近掉了……”
韓淩幽歎道:“有兩味藥材很難找,不過,就算冇有那兩味藥材,遵循這方劑上剩下的幾味藥也能夠臨時壓抑住徐世子的病情不致於惡化。”
真苦啊!我如何就吃了?我這輩子最怕吃藥了!
韓淩用力的點了點頭,再彌補一句:“但不準吞下去,嚼碎它!”
說到這裡,他又嘲笑著將話題一轉:“呃,如果真想酬謝我大哥的話……”他將羞赧的目光轉向了楊氏,問道,“楊夫人,您看能不能如許,待你女兒長成以後,我們徐家遣媒人來提親如何樣?”
楊茗軒中了那一刀後,開端是被攙扶著的,可現在因失血過量連神態都呈現了昏倒,神采已是慘白如雪,唇瓣冇有一絲的色彩,現在的他已站立不穩而倒在了地上,楊逸之和楊曦之跪在了他的兩旁,不斷的哭著叫:“父親!”
“我們楊家現在還在禁足當中,誰也不能私行離府,誰分開便是違背聖令!何況現在這麼晚了,從那裡去請大夫!”老太君的一句話已令衛氏麵如死灰,楊逸之和楊曦之更是大哭了起來。
“如果這兩味藥能冶好我大哥,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必然要將它找到!”徐墨玄眼眸中閃動出一團勢在必得的烈焰,沉吟了一會兒後,他突地轉向韓淩,“咦,你說你一個小丫頭如何懂這麼多?”
“你到底要找甚麼?這大黑天的甚麼也看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