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伯一門武將,現在的文昌伯在京機衛當統領。他一身好技藝,力量也比凡人大,故而對於這些妾室他向來都不會顧恤,如何縱情如何來,歸正他對她們冇有半點的心機,不過是為了宣泄身材的需求罷了。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嘴角還掛著一抹嘲笑。
“舒氏,從今今後你便是我們伯父的舒姨娘了,你要好好服侍伯爺,莫要讓伯爺不經心。”她抬了抬眉,“下去歇著吧,早晨好好服侍伯爺。”
伯夫人讓李媽媽去了一趟舒家,又給了舒母一萬兩銀子,才把這件事情給擺平了。而舒婉珍則被伯府埋在京郊了一處墳地。這裡埋在的都是文昌伯府的小人和妾室。
伯夫人已經見怪不怪了。本來覺得找一個小婦人就能夠接受住伯爺的索求,卻冇有想到這小婦人也經受不住伯爺。她輕歎了一聲,“我會安排人好好安葬你們家姨孃的。”
舒婉珍等來等來伯爺,她經心換的衣裳,經心梳的頭髮,上的妝容,但是伯爺看都冇有看她一眼,一進門就扯了她的衣服,像對待牲口一樣。
杏花去伯夫人那請了大夫。隻是,伯府的大夫悄悄歎了一口氣,“這位夫人之前應當也是房事過分,現在隻怕是性命艱钜了。”他悄悄搖了點頭,開了一個藥方,“伯夫人,統統都看天意。”
杏花留在了文昌伯府,替代了舒婉珍的位置,成了伯府的新姨娘。
杏花翻開蓋著她身上的被子,隻見被褥上有著鮮紅的血跡。她眼睛微紅,哭著去了伯夫人的房裡。
舒婉珍一臉三天高燒不退,而文昌伯也冇有再來她的房裡。
本來舒婉珍經曆過魯大郎的鹵莽以後,覺得再冇有比魯大郎更加鹵莽的男人了。但是這位伯爺,明顯要比魯大郎更殘暴。他底子就不顧她的告饒,整整一夜,暴行直到天明,這個男人才把她當作一件用過的渣滓普通扔到了一旁。
或許是伯爺和伯夫人都想要一個兒子了,故而對她都很好。十個月以後,杏花生下了一個兒子,她直接把兒子送給了伯夫人,本身在本身的小院子裡吃齋唸佛,不招惹是非。
張秀兒點頭,含笑,“有一段時候,我真的覺著這世上的女子都冇有太子妃榮幸和幸運。但是現在我想說,我也很榮幸很幸運。”她勾唇一笑。
伯夫人是真的怕了再出性命,一遍又一各處要求了伯爺後,伯爺才勉強承諾對妾室不再往死裡做了。
杏花是榮幸的,服侍伯爺一個月以後便有了身孕。
至於孩子,她想,伯夫人會把他教誨地很好。因為伯夫人是大師閨秀,有才調有學問。而她一個丫環能夠交給孩子甚麼呢?把孩子送走是為了孩子好,也是為了她本身好。她真的冇有甚麼可惜的。
李媽媽笑著說道,“夫人放心吧,伯爺一貫都聽你的。你說甚麼便是甚麼。”
到了第五天,舒婉珍俄然變得復甦過來,喊著要喝茶,要用飯。隻是她這個模樣,讓杏花覺著有些不太普通。
伯夫人陪文昌伯用過晚膳以後,便笑著說道,“伯爺,新來的姨娘已經調教好。今晚你就去她房裡吧。伯爺,你都已經好幾個月冇有人服侍了,我曉得你忍的辛苦,都怪我的身子不好,讓你如許忍著。”
文昌伯不是一個話多的男人,他抿了抿唇,和順地看了伯夫人一眼,“你好好養身材,會好的。”他對彆的女人一貫都很淡薄,碰她們真的隻是因為需求。但是麵前這個女人分歧,她是他的妻,也是他青梅竹馬的mm。他寵她,他護她,即便她冇有能夠給他生下一個兒子,他還是對她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