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她竟然另有臉提起她的外祖父,當初外祖父當真是瞎了眼,纔會幫這兩個假情冒充的人,如果他當初不予理睬,直接讓他們母子二人在鄰國活活折磨致死,如許……
這該死的白若惜,竟然敢跟她作對。
白若惜盈盈一笑,然後說道:“我正想著提示淑妃娘娘這件事情呢,若惜固然是商賈之女,但是從小也是熟讀四書五經的,對於這端方之事,也是非常瞭然。皇上聖旨要若惜當即進宮麵見淑妃娘娘,學習宮規禮節,若惜半晌不敢怠慢,可來了以後孃娘卻在歇息,莫非是娘娘底子就不曉得聖旨麼?這如果傳出去被人曉得還覺得娘娘決計疏忽聖旨,不把皇上放在眼裡呢!”
白若惜冇有涓滴被嚇住的神采,反而不卑不亢:“既然淑妃娘娘在晝寢,那麼若惜天然是不能出去打攪的,以是特地趁這個時候去沐浴換衣,然後再前來見娘娘,以示尊敬。”
淑妃驀地展開眼睛,便看到一個美得讓女人都足以堵塞的女子站在她的麵前。
淑妃暴露暖和的笑容來,但是這副偽善的麵孔如何能夠掩蔽她暴虐的心。
白若惜當即做出一副乖順的景象來:“若惜天然是不敢在淑妃娘娘麵前猖獗,隻是娘娘方纔說到端方,以是若惜做出美意的提示罷了。”
“大膽,不是跟你說了娘娘正在歇息,不答應叨擾麼,你是如何出去的!”淑妃身邊的掌事宮女琉璃大聲說道。
好啊,既然都在演戲,那麼她也跟著演下去好了。
她本來想著治她一個大不敬之罪,藉口獎懲她,但是卻冇想到她竟然如此伶牙俐齒,不過一個丫頭騙子,竟然敢在她麵前撒潑。
淑妃花了很大的便宜力將心中的肝火壓了下來,深深地吸了口氣。
又過了約摸一炷香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悄悄地腳步聲,淑妃看都冇看便直接說出聲來:“不必問了,讓她在那呆滿兩個時候再放出去,好好讓她張長記性。”
“猖獗!”淑妃驀地變了神采,她這是在威脅她麼!
淑妃走到她的麵前,親熱的拉起她的手:“看到你,本宮不由得想到了當初的秦老先生,你跟你的外祖父還是有相像的處所的,隻可惜秦老先生早逝,不能親眼看著你嫁給澤兒的這一幕,但是他鄙人麵也能含笑地府了。”
她決計忽視了方纔的阿誰話題,把本身假裝成一個慈愛的長輩,彷彿口口聲聲都是為她著想。
淑妃的心機早就飛到了宮殿門口,她很想親眼去看白若惜此時該是如何熱的滿頭大汗滿臉通紅的狼狽模樣,不是說她是第一美人麼,走了這麼遠的路,現在又要頂著驕陽的暴曬,就算是再美的女人必定也會醜態畢露吧。
她就是白若惜?難怪皇兒見到她以後會如此的魂牽夢繞,的確就是一個禍害!
淑妃在宮中閱人無數,還向來冇有見過如此美的女子。
還是這個女人底子就是膽小包天,竟然敢擅闖?
她說的倒是非常油滑,可這不對啊。
淑妃本來想著讓白若惜好好吃些苦頭,但是冇想到一上來竟然就自亂了陣腳,感受事情的生長都不在她的料想當中。
如果再持續跟她膠葛下去,豈不是真的說瞭然她疏忽聖旨,不把皇上放在眼裡麼?
可白若惜早就看出了她的真臉孔,真的是跟她阿誰兒子一樣虛假。方纔明顯在用心找茬想要治她的罪,現在又口口聲聲說都是為了她好,真的把她當作傻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