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惜冷冷說道:“誰是你的娘子,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這句話剛說完,他俄然頭一沉,就冇了聲氣。
“你還真是天真,我早就說了,要麼你就殺了我,不然隻要給我逃脫的機遇,我會毫不躊躇的取了你的性命。”
白若惜的目光又變得鋒利起來,再一次動了殺機。
他微微閉上了眼睛:“能死在娘子手裡,那麼我也是死而無憾了。”
方纔被他打掉的匕首還躺在地上,這一把是她從枕頭裡翻出來的,他就不曉得這房間裡還藏著多少暗器了。
這男人的武功高的可駭,方纔底子就是在溜著她,她也不明白,他俄然的呈現目標是為了甚麼。
白若惜探了探他的鼻息,發明另有呼吸,隻是有些微小,彷彿他說他受傷的事情,並非空穴來風。
白若惜也冇想到竟然真的能傷到他,方纔比武的時候她就曉得,她底子就不是他的敵手。
“實不相瞞,鄙人是因為被人追殺以是才躲在此地,此時身上有傷也不便利出去,以是纔想請娘子收留,傷好以後必然會重厚酬謝,方纔也不是成心衝犯,還請娘子恕罪。”
男人語氣帶著一本端莊:“冇體例,誰讓方纔娘子沐浴之時,鄙人不謹慎看到了娘子的身材,這任務,是必然要負的。”
“你覺得我不敢麼?”白若惜直接拿刀抵著他的脖子,微微一用力,一絲鮮血就滲了出來。
現在白家的環境他也摸了個大抵了,他能夠非常肯定,白家人底子就不曉得她會武功的事情。
“哎……娘子真是狠心,可如果殺了為夫,今後你必然會悔怨的,為夫不怕死,但是卻怕今後孃子守寡終老平生,所覺得了娘子,為夫也要好好的保重本身的性命,跟娘子恩恩愛愛,長命百歲。”
等男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他的胳膊還是被刺傷了,殷紅的血滴落在粉色的錦被之上。
“娘子乃女中豪傑,理應不拘末節纔對,何況娘子一進入房間就開端寬衣解帶,為夫想要禁止都來不及,這件事情,豈是為夫一人的錯誤。”
第6章 無恥的男人
她被譽為都城第一美人,自小養在深閨當中,如何會曉得如許招式狠辣的武功,並且招式獨特,完整看不出出自於何門何派,她招招奪命,可又空有技能,卻毫無內力,還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
男人又持續說道:“隻要娘子承諾能夠平心靜氣的坐下來漸漸談,為夫現在便能夠替娘子解開穴道。”
白若惜死死地瞪著他,恨不得直接在他的身上戳出一個洞穴來。
男人較著不想和她多做膠葛,直接一把扣住她的脈門,然後點了她的穴道,白若惜的身材頓時就不能動了。
被她刺傷,他並冇有多少活力的意義,反而對她多了幾分獵奇。
白若惜假裝有力順服,趁著他稍稍放鬆警戒的時候俄然反攻,手中竟然又多出一把匕首。
白若惜真得是被磨得完整冇了脾氣,因為她已經將近被他氣死了,真的是死的也能被他給說活了,搞得彷彿真的是她做錯了一樣。
男人一怔,目光微沉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動手還真是狠,完整不留一點情麵,如果方纔不是他躲了一下,那匕首就真的直接紮進他的胸膛了。
公然,她就曉得他是有目標的,可她白若惜卻不會受任何人擺佈,也不會承諾他的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