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聽完,趕緊出去叫人將籌辦好的沐浴水抬出去,駙馬見狀直接出去,他要親身給長公主沐浴。
聽著安陽郡主娓娓道來,顧顏七哭笑不得,內心還在想著,不曉得黎越得知這個動靜後會不會難受。
她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表情俄然大好,牽著安陽郡主的手朝長公主的房間走去。
顧顏七眨眨眼,聰明的轉移了話題,“那蠻夷公主豈不是嫁給安寧侯做妾?”
小七是他們家的拯救仇人!
畢竟大夫人還在呢!並且大夫人的孃家,固然不說非常有權勢,但也不容小覷。
“已經大好了,肚子和我們的一樣都是平的。”顧顏七當真的道,“隻是她肚皮上的皮肉還很脆弱,不能用力碰。”
不是她不信賴駙馬,安陽郡主比駙馬更加可靠,男人的心不曉得甚麼時候就變了,但是女兒對孃親的心卻不會變。
乃至安寧候還能是以得一個為了大師捐軀小家的名聲,以是大夫人不管如何是不敢鬨得。
“嬤嬤莫急。”
看著長公主的肚皮高高挺起,上麵乃至另有一些懷胎紋,若不是本身見過近似的病例,她一點也不信賴,這個肚皮內裡冇有孩子。
就是想到蠻夷公主平白比本身高了一輩,內心略微有些不爽。
隨後便啐了本身一口,人家都有了新歡不要她這箇舊愛了,她還操那麼多心乾嗎!
“小七,你要庇護好本身,那人許是會向你動手。”安陽郡主艱钜的說出這句話,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那蠻夷公主成了寧輕語的母親了,兩人不得掐起來啊!”安陽郡主幸災樂禍的道。
據安陽郡主的小道動靜,蠻夷公主與安寧侯有了伉儷之實,非安寧侯不嫁。
此時長公主已經處於一灘黃膿水中,乃至有些黃膿都流到了地上,不過之前顧顏七在地上擺放了痰盂,總算冇有到黃膿滿地流的境地。
顧顏七垂眸,她總感覺彷彿有一隻大手鞭策這件事情,不過與她無關,她也樂得看到如許的結局。
一點點看著銀針上的水珠變成噴泉,一點點看著長公主的肚皮漸漸的消下去,眼裡的震驚如何也去不掉。
想到前天安寧侯府產生的事情,顧顏七內心有了計算,不過這速率還是讓她吃了一驚。
顧顏七又細心的叮囑了長公主的吃食,還隱晦的表示了長公主曾經中毒過,讓安陽郡主更加謹慎。
“嬤嬤,費事您去服侍長公主洗一下身子,不要太用力,長公主肚子上的皮肉還很脆弱。”
然後她藉著給長公主紮針的名義將她麻醉,然後讓嬤嬤將長公主的上衣脫掉。
然後顧顏七拿出一個瓷瓶,“等長公主沐浴完,就在她的肚皮上抹上這個,將有褶皺的處所都抹上,一日兩次。轉頭我會讓人再給你捎過幾瓶來,此次過分倉猝,隻作出一瓶來,先用著。”
安寧侯但是一個能夠做蠻夷公主爹爹的人呢!不過安寧侯身材矗立,長年順風順水的餬口並冇有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的陳跡,成熟大叔的魅力將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迷倒也是在料想當中。
以是,當她第三次問安陽郡主,“蠻夷公主真的說非安寧侯不嫁?”
安陽郡主炸毛了,“是是是!蠻夷公主親口說的,非安寧侯不嫁!”
又過了一會兒,直到長公主肚子上的銀針再冇有冒出水珠,顧顏七這纔將銀針收回,一一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