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做大駙馬,行嗎?”上官謹言心有波瀾,更是表現在了臉上,他曉得花遙現在表情不好,以是想逗花遙樂嗬一下。
“咻”地一聲,又有一支箭飛了過來,木槿姑姑“啪嗒”一聲便用劍打掉了它。
風景並不是雨後,泥土卻被血水澆的沉澱下去,勾起一陣陣灰塵在半空迴旋,三月新出的煙柳在風中華絮輕飛,柳絮散落在滴血的劍端,藏匿在鮮紅的色彩裡,化成骨碎的模樣。
“花遙你胡說甚麼呢,會透露你的身份!”木槿姑姑將花遙向後推,惱道:“即便是公主,也是我的花遙!姑姑不讓你疇昔,你就那裡也不能去!他們會措置好的,等局勢節製住了,我就讓你疇昔!”
“姑姑,讓開!”花遙感喟:“我隻是想曉得為甚麼?真的事我的錯嗎?這江山永寂,國破家亡,都是因為我嗎?”
蒙麪人吃痛落地,四隻手指殘端汩汩地冒著鮮血,上官瑾良手臂一揮,雙指敏捷抬上前,點上蒙麪人的止血穴位,蒙麪人轉動幾圈,才從驚懼中反應過來,痛地哀嚎了起來。
“我的工夫是弱了點,但是在聯盟裡也學了些。”木槿姑姑笑看劈麵的打鬥,說道:“不過他們籌辦的很充分,我們差點就著了套。”
上官謹言驚了一下,本是平靜斷交的眼神俄然擠成了冷傲桃花狀,“姑姑,你這是乾嗎?”
“我,我用劍……”花遙的右手緩緩舉起,悄悄貼在上官謹言的手上,花遙將他的手挪開,暴露本身昏黃的淚眼,哽咽地說著:“我用劍傷了人……”
“我……我……”花遙看著掉落在草地裡的斷指,像是喘氣不過來,不斷地反覆著“我”字,說不出彆的話來,上官謹言皺起眉,將花遙的眼睛蒙了起來,將她緩緩扶了起來。
俄然又是劍刃劃空,上官瑾良用劍擋住了一支破空而來的箭,“謹言,姑姑,庇護花遙!”上官瑾良劍峰一轉,回身又突入了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