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父上官華看著上官謹言,內心儘是喜好,笑道:“謹言啊,好好學東西,等學成了,叔父教你為官的事理!今後必成大器啊!唉,自從你得了那種病,就不認得叔父,我們也就即是很多年不見了,現在可好,冇想到你的病好的如許完整,真是讓叔父高興啊!”
婢女麵帶淺笑倉促拜彆,不一會兒真的抱來了一把古典的琴來!
“你說。我甚麼時候才氣弄清國破家亡的本相呢,前蜀的滅亡,到底是天道,還是報酬?”花遙對著漫天大雨,問天問大地,卻冇有一個來自神域的聲音能夠答覆她。
冇有人來打攪花遙,花遙已經想了很多很多,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都翻來覆去想了好幾遍,現在身在那邊,今後又要去往那邊,花遙考慮著複仇的概率,假定究竟本相到底是甚麼。
小白“唧唧”兩聲,便和順的低下了頭,等候花遙的撫摩。
上官謹言早就傳聞了,二叔父上官安是太子太傅,深得太子的恭敬,三叔父是侍衛統領,固然年過四十,卻還是一身好本領,讓天子不捨得讓他退居二線,三叔父就是上官瑾良的父親了,是個馳名的醫者,不過也是個奇奇特怪的人。
婢女說,現在還未到午餐的時候,以是比及時候會再來通報。
午間未到,花遙便被婢女喊去和老爺他們一起用飯,說是家裡來了客人。
“二叔父的體貼與珍惜,謹言收下了,不過二叔父有一樣說的可不對啊……”上官謹言話鋒一轉,再看父親上官繁,竟然是一臉的不悅。
花遙看著小白,笑的有些苦。看來對宿世的執念,真該放下了,放了那麼多次,這一次,是真的了!
“這天下上,多的是我不曉得的事呢!”花遙抿嘴一笑,“不過,我的乾哥哥,我現在但是你的乾弟弟,兄弟有彆,你兄弟我要寢息了,您還不歸去睡?”
“揮揮!”花遙擺了擺手,甜甜的笑著,上官謹言和上官瑾良就一起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