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夫妻小莊園_018你挑水來我澆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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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坐在一邊,遴選乾透了的野蓖麻籽,隨便地同大水哥說著話。這些蓖麻籽,一小部分留著當來歲當種子用,大部分都剝去黑皮,內裡的籽實再曬得更乾一些。大水奉告她剝蓖麻籽的時候謹慎些,果皮很薄也挺硬的,彆紮到指甲肉內裡去。這些蓖麻籽除了偶然候做炒菜用的油以外,另有甚麼用處,花兒問過大水哥,大水哥隻是說有大用處,詳細的不奉告她。

“花兒,想好了麼?”

花兒也背動手,有模有樣的學著,一邊踩,一邊咯咯地樂,太好玩了。

“大水哥,你是哥,我是妹,是吧?”

這裡陣勢最平,小河從東南邊流過來,浸潤著蛙兒崗的東、南、西三個方向,這裡也是泥土潮濕。

大水摸著田螺,一邊跟花兒閒說著話。

“神仙洞如何樣,我們兩個神仙住在內裡。”大水感覺這個名字挺好。

菜地終究澆完了,白菜和蘿蔔加起來,種了一分地,但是如果長勢好的話,充足他們兩小我吃了。蛙兒崗上細碎的亂石非常多,但清算清算以後,泥土倒是不瘠薄的。

這個行動挺有節拍感,揹著雙手,挺斯文的模樣,兩腳在壟上有節拍地踩著。

“嘻嘻,哥你彆管了,歸正,不敢包管做出來的飯會有多香,但起碼餵飽你肚子冇題目。”

種白菜講究高種與低種,大水決定高種,就是用鐵鍁培起壟來,在壟上撒種,壟是高的,以是叫高種。

“大水哥,嗯,我想想……”

把木桶裡的水折到陶盆裡,花兒端著水盆,一點一點地澆著剛種下種子的田壟,一桶水用完,花兒用袖子擦著汗,看著大水哥再去小河裡打水。

吃過飯,趁著天冇黑,兩小我又去河邊了。

聽著花兒跟著說著神馳將來的話,俄然也表情飄忽起來:“花兒,有了荷花灣,你說我們這土洞叫甚麼?”

蛙兒島上的資本,大水目前感覺能用得上的,全用上了,隻要酸棗,一向不曉得如何操縱。他一向在思考著這個題目。

兩小我倉促吃了晚餐,這飯還是早上大水開河口時做的,跟平常一樣蒸菜餑餑,炒馬齒莧和刺兒菜,兩小我明天實在冇時候釣青蛙了。以是,這頓飯也隻是簡樸熱了熱。

花兒一遍又一各處洗著高粱米,發黴了,一個是洗去怪味,二是淘去小細砂,三是洗得越潔淨越不輕易中毒,發黴的東西全有毒性。

“也是。那取甚麼名字好呢?”

花兒忽閃著大眼睛:“是啊,如何忘了最首要的處所了呢,我們必然要起個好名字。”

那就,你提水來,我澆園吧!

頭伏蘿蔔二伏菜,眼下已經是二伏,恰是種白菜的時候,種蘿蔔已經晚了,錯過了骨氣,可大水也冇希冀能結出好蘿蔔去賣錢,這裡蘿蔔並不值錢,隻要能結出小蘿蔔,就能做醃菜了。以是他決定,白菜蘿蔔一起種。

不消說,田螺河也是個新名字唄。

他來到蛙兒崗後,想過種莊稼的事兒,但是,他穿超出來的時候是隆冬,實在冇有甚麼莊稼好種了,骨氣全錯過了,現在終究趕上了種白菜的時節。如果在夏季穿超出來,就更彆想著種東西了,以是不幸中也含了榮幸。

發黴的高粱是不好吃,但是,對於曾經的乞丐來講,起碼能填飽肚子。大水和花兒冇有地步,不成能有莊稼,能有幾十斤糧食,哪怕是發黴的糧食,也是欣喜若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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