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折煞老臣了。”長信公趕緊哈腰回禮,客客氣氣將薑月昭迎入正廳當中。
越正濯回京那日,元武帝又讓人送去了很多東西。
“現在看來,這公主對你也不是全然偶然。”長信公帶著幾分對勁似的眯了眯眼說道:“如此我也放心了,今後結婚了你二人多多相處,豪情也會更深幾分。”
那些重禮老國公不肯收,最後隻收下了薑月昭籌辦的膳湯,是她一早讓後廚燉上的。
“……公主呢?”越正濯看著老爺子自個兒來了,並未瞧見月昭公主的身影。
“皇上和公主太客氣了,將士在外多有負傷之時。”老國公明顯不肯再收了。
定遼災情嚴峻,大雪封山幾近是困守一城,瞧著現在這模樣雪還不見停,薑元愷這一去就是去享福的,怕是要被困在城中直至開春雪化。
“見過老公爺。”薑月昭挺直背脊躬身見禮。
“老公爺交戰了大半輩子,現在是該好好歇歇。”薑月昭轉而笑道:“不過如果老公爺感覺在府上無趣,不如閒來去軍中練練兵。”
“歸去了。”長信公冇好氣的瞪了越正濯兩眼,隨即伸手將手中食盒放在了越正濯的麵前道:“瞧瞧!公主親手燉的湯,給你小子送來了。”
長信公說完以後就走了,留下越正濯坐在床邊有些愁悶。
薑月昭頓時紅了臉,想辯白一下本身不是這個意義,又感覺去辯白更有越描越黑的懷疑,最後隻得冷靜低下了頭。
“……”
老國公擺了擺手,一副叫薑月昭無需擔憂的神采道:“這小子皮實的很,自小就是摔打過來的,不礙事不礙事!”
隻曉得第二日的時候,薑元愷被調派去定遼救災。
長信公嗬嗬一笑,安撫似的拍了拍越正濯道:“我都替你安排好了,公主那邊也並未說不好,你就好好養傷等著結婚吧!”
定遼多年如此,皇上和本地州府官員早已經製定了救濟之策,隻是這處所實在冷得短長,朝中大多官員都不肯去受這個罪,半點好處撈不到也就算了,人都要被凍僵了。
長信公眼饞地聳了聳鼻子,嘟囔著說道:“我原覺得隻是你對月昭公主一廂甘心求來的婚事。”
“公主都說了甚麼?”越正濯嘴角揚起的笑容如何也壓不下去。
越正濯:“……”
“想來軍中兵將能獲得老公爺的指導,也會為此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