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統統逆轉,重頭來過。
柳思妍轉動眸子,看向溫修奕過了半晌眼中落下一滴清淚,嘴唇微動倒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冇用的東西,留著也是無用。”趙皇後皺著眉,鳳眸冷凝非常氣怒的模樣。
溫修奕這句話頓時叫柳思妍再節製不住伸手抱住了他,埋首在他懷中哭泣哭著,可真是一副溫情的氣象。
意嬪為了讓此事永久藏匿,不得不以身犯險暗害貴妃,也要替本身兒子鋪路,讓他成為光亮正大的‘四皇子’。
“兒臣拜見母後。”薑月昭入內俯身拜道。
“我當然曉得不是你。”溫修奕輕撫著柳思妍的發頂溫聲說道:“你無需多想,我自會好好查證。”
“母後,年老是我親兄長,他一個外人關我甚麼事。”薑月昭撇開眼眸色微冷。
“好好好,你們兄妹二人真是……”趙皇後有些哭笑不得,緩了口氣說道:“過兩日是忠義侯府老夫人百歲壽誕,當年老夫人與你外祖父一家多有來往。”
柳思妍哽咽掙紮,伸手死死抓住了溫修奕的手,調子沙啞儘是哀思之色:“不是我,表哥……”
宿世在太子雙腿被廢自請廢去太子之位後,趙皇後便將統統的心血傾瀉於薑元愷的身上,一點點將其培養最後秉承儲君之位,成為新太子。
而大哥雙腿被廢亦是冇法替父皇前去送賀禮,最後此事是落去了四皇子薑元愷的身上,也是從這以後薑元愷一個籍籍知名的四皇子開端逐步呈現了世人視野當中,一點一點嶄露頭角。
趙皇後微微抬眸說道:“他本性不壞,年紀又尚小,此番接受此事想來也嚇壞了,你那般保護大哥,元愷這內心怕是不好受。”
“昭昭來了啊。”趙皇後收了幾分肝火,中間服侍的宮人整齊齊截地鬆了口氣,非常感激地望向月昭公主。
“我從未對公主有爭搶之心,更未曾踏出翠茵閣半步。”柳思妍仰著頭看向溫修奕,滿目淚意低聲說道:“我真的不曉得公主是為何會發明此事,表哥,不是我。”
“我曉得,我都曉得。”溫修奕痛心不已,伸手重撫她的臉頰低聲說道:“都是我的錯,是我未能護住你和我們未出世的孩子。”
薑月昭張了張口,低下頭像是有些煩惱似的說道:“兒臣隻是吃驚了,過分擔憂大哥纔會一時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