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真想長命,親身教誨七皇子長大成人托付皇位吧?”韓依希非常躊躇看向薑月昭道。
那可真是把路走到頭了。
“此話可不敢說。”薑月昭聽著心緊了緊,拉著韓依希的手說道:“父皇現在對太子哥哥很有微詞,卻並未存有打壓之心,不然也不會在沉痾之際托付監國之權。”
“愉妃如果聰明就該好好操縱當下父皇的這份心,為本身爭一爭。”
年初之時元武帝另有選妃之心,但是因著趙皇後死力反對了勸止,元武帝到底未曾執意為之,還算是顧著皇後的顏麵。
自他出世以來便被尊為太子,是靖國儲君,一起走來順風順水,前有元武帝為他帶路,後有趙皇後保駕護航,更有鎮北王為他鋪路,哪位儲君能做到他這個境地?
薑脩晗一點都不感覺,自家mm設想的衣裙,本身媳婦不能走後門要來多奇特,反而感覺再普通不過了,薑月昭抿著唇笑了笑像是想到了甚麼似的說道:“提及這個,我倒是有件事要太子哥哥幫手。”
愉妃早便盯著那貴妃之位,隻是元武帝與趙皇後少年伉儷,現在趙皇後為元武帝孕育了一兒一女皆是如此優良,元武帝向來不想在身份上委曲了趙皇後。
元武帝並無冊立之心,但是愉妃早已經盯緊了多年,現在皇上大哥,皇後亦是不再仙顏。
如果元武帝看在七皇子的份上要冊立愉妃為貴妃,薑月昭並不會有多大的反對,想來趙皇後也是這麼想的。
“連帶著對愉妃亦是寵嬖的多。”
不就是告狀,誰還不會了?
到了晚膳的時候方纔散去,薑月昭拒了元武帝配合用膳的要求,厚著臉皮留在了太子妃這,與薑脩晗哥嫂二人一同用膳了。
典範的大號練廢了練小號。
薑脩晗聽著先是愣了愣,隨即像是想到了甚麼似的說道:“你那商店甚麼的,弄得倒是很有排麵。”
韓依希說著微微抬眼看向薑月昭說道:“我這話也就對你說,換了旁人我可不敢多說,我瞧著皇上像是要儘儘力培養七皇子,乃嫡親身握著七皇子的手教他寫字。”
“我纔不要。”薑月昭拿著帕子沾了沾唇,笑著抬眼看向薑脩晗道:“我事情多得很,哪有空整天玩鬨?”
“對七皇弟確切心有寵嬖,或許是可惜當年國務沉重,未能親身教誨太子哥哥,因此現在想起想要彌補,便彌補在了七皇弟的身上。”
“昭昭,現在越正濯不在京中,你若感覺無趣可來東宮尋太子妃一同小住。”薑脩晗眸色暖和看著薑月昭說道。
貳內心固然偶爾會有反差帶來的委曲,卻也明白,並不是甚麼事都能事事順風的。
韓依希也跟著誇獎了起來,免不了抱怨兩句道:“我都讓侍女去蹲守半個月了,還冇搶到時髦的裙裝呢!”
“今時分歧昔日,皇上對七皇子非常看重,恨不得親身上手教誨。”
薑脩晗聞言頓時哈哈大笑,一臉高傲得意似的說道:“昭昭自小聰明,她親身設想的衣裙金飾,能如此流行並不料外。”
“我曉得。”薑月昭略微點頭。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才支撐著薑脩晗走到現在。
即便是當初太子也未曾得元武帝這般親身教誨,皇上這般心疼實在讓人免不了多想。
再想想現在皇上對太子和四皇子之爭並無禁止,完整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是薑月昭一次次地奉告他應當如何做,是她為他指引前路,欣喜他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