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眼底暴露憂色,攔住了鄭鐸便好,但這還遠遠不敷。
目睹著太子因為漕運貪汙案查清一事,歡暢地喝多了,他身邊就是大敞的窗子!
“是啊,幸虧寧王殿下眼疾手快,拉住了太子殿下。”
沈定珠摸了一下臉頰:“有嗎?大略是方纔吹風吹得太久了。”
她俄然遐想到,宿世此時,再過不久,鄭爾蘭會給她下藥,害得她病重。
沈定珠這才靠著馬車閉上眼,感到頭昏沉的短長,大抵是方纔在船上又經了風。
“買東西。”她說完,就垂下眼眸,以免被蕭琅炎看出端倪。
蕭琅炎餘光打量她好幾次了,都見她沉著眼眸,不知在想甚麼。
說著,沈定珠拜彆,鄭爾蘭盯著她的背影,暴露了思疑的目光。
待隻剩下她二人,傅雲秋笑容輕微:“沈女人,我們都覺得你去了漠北,瞥見你還好端端地在這兒,真好。隻可惜世事難料,你如何成了琅炎的通房呢?”
可剛沾上枕頭冇多久,她就被一股霸道的力道從榻上拽起來。
“成廷也查過了,船上的散品保護裡,確切有一個叫鄭鐸的。”
沈定珠病得昏昏欲睡,低著頭像打蔫的花兒,連紅鬃馬停在了她麵前,她都不曉得。
緊接著,太子的聲音傳來:“喝了幾杯酒,實在不堪酒力,幾乎倒去江中,幸虧有五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