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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一聽,當即收聲。
“誒?不過話說,十一公主這道完歉就直接被禁足了,那來歲春闈以後招駙馬一事不就......”
自那日皇上送來了那一遝畫像以後,惠朱紫已經連著好久未曾出門了。
雲朱紫戳了戳槿嬪,明曉得主殿那邊聽不到,但還是小聲說道:“你去吼一嗓子,讓她安生安生吧,這都鬨了三天了。”
溫嬪勾了勾唇,語氣輕鬆地話鋒一轉:“不過端妃此次......哦不對,嗬嗬,應當改叫端嬪。”
“咳咳,要臣妾說呀,還得是安嬪姐姐的命好,至公主但是我們大鄢,獨一一個有皇上禦賜府兵的公主呢!就連旁的皇子都冇這報酬。”
“老九那孩子說,江丫頭落水後,爬上船時磕了腿,回到府上馬車時又因為嚇著了冇踩穩,直接從馬車上摔了下來,然後腿就疼得短長。”
餬口不易,兩小隻感喟。
“十一公主被罰了一年的禁足,大鄢建朝來的頭一份呢。”
溫嬪臉上笑得幸災樂禍,賢妃此次也抿唇笑了起來。
“我?我也不敢啊,她這麼凶......”
但無人窺得的牆內卻又有幾分平常農家的影子,在這金碧光輝的皇城中顯得格格不入。
暗香宮。
溫嬪說完,抬起寬袖遮住下半張臉,與賢妃相視一笑。
皇後眼神一動,考慮著開端上眼藥:“不就是落個水,還能病這麼久,凝安郡主這身子還真是,挺嬌弱。”
槿嬪縮到雲朱紫的殿裡,聽著端嬪所住的主殿傳來各種摔砸突破的動靜,兩小隻瑟瑟顫栗地抱成一團。
太後又冷哼一聲,抬手揮開了給她按不利落的宮女,“並且頓時就要過年了,到時候若說腿傷未愈三個月不敷,那除夕夜宴,她一個新冊封的郡主可不能不來。”
話音落下,兩人對視一眼。
賢妃也舒心腸多品了品清茶,手中掀蓋的行動文雅崇高,“她不是很神情嗎?不是向來就喜好將本朝獨一一個後代雙全的嬪妃掛在嘴邊嗎?”
此時接茬可不是個好主張。
“早些時候她還常說,她是第一個也是獨一一個誕下龍鳳雙胎的吉祥之妃,當時候皇後可冇少對於她。”
“槿嬪姐姐,你就快去說一說吧,你得站起來啊!”
溫嬪滿不在乎地哼道:“皇後也充公了對我的戒心呐,賢妃姐姐你又不是不曉得,我有孕那一年皇後看我的眼神都凶巴巴的,並且那麼多古怪的事都讓我碰上,嚇都嚇死了。”
“那晚跟去的太醫也確切帶回動靜,說江丫頭是傷到了骨頭,三個月下不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