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傑點頭:“對,這些詩都是你寫的。這些畫都是你親手所畫的。”
兩人間就像一對乾係稍好的室友。
菩薩保佑,不要再出甚麼變故,讓這溫馨誇姣永久持續下去。
天啊,大奶奶神神怪怪的,不會是撞邪了吧。
現在好了,大奶奶肯靠近大爺了。到底是伉儷!
夜深人靜的,大奶奶不在屋裡歇息,在荷塘邊跑來跑去、到假山上跳來跳去,在乾甚麼?
楊媽媽、青蓮和翠蓮的心又繃緊了。
“咳,我真的不是你的珍珍。”楊珍乾笑。
徐世傑教楊珍寫羊毫字,從最根基的握筆教起,又找來幾本字帖讓楊珍臨摹,手把手地教她運筆。楊珍有幸看到徐世傑的字,蒼勁飽滿,收放自如,很有氣勢。
讀書識字輕易,楊珍找來熟諳的《論語》,憑影象逐字往下讀,幾次讀幾天就將書中的字熟諳得差未幾了。困難的是寫字,楊珍宿世不會寫羊毫字,讀書時上書法課學習的那點外相,早丟到天涯天涯去了。
大奶奶深夜不歇息,把自個吊在屋梁上,要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