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賓彥微微蹙了蹙眉,隻對歐陽晗道:“我們到書房去說!”
這話不說還好,上官賓彥這麼一說,歐陽晗聽了竟然把喝進嘴裡的茶水硬是全數噴了出來。
上官賓彥一看歐陽晗的反應這麼大,就曉得貳內心是如何想的了。因而他也顧不上再問他關於兵魔令的事情了,他非得跟他掰扯掰扯不成。不然,這傢夥又不曉得想到哪兒去了。
“師兄,她該不會是你……”
歐陽晗曉得他這話是甚麼意義,他必定在想本身曉得兵魔令的事情,那南源帝國的彆人是不是也曉得兵魔令的存在,接下來他的擔憂就是彆人會不會來跟他搶。不過……他的確是想多了!
“冇錯,”上官賓彥整了整神采,接著道,“她就是當年我跟你說過的蝶舞。”
“你是不是感覺這件事情很離譜?”這句話問的充足含混,如果他真能聽懂的話,這隻能申明他的確是那樣想了。
“呃……本來還真有!”
上官賓彥順著歐陽晗的目光看了疇昔,視野也逗留在那畫中女子的麵龐之上,悄悄歎了口氣。
歐陽晗臉上掛著慣常的笑容,“師兄,彆想那麼多,小弟我冇有彆的意義,隻是偶然之間聽人家談起甚麼兵魔令以是就過來問問你咯!”
“師弟,你說的不錯,蝶舞的確是那群女子當中最為優良的一個。”上官賓彥還是笑著,幸運地笑著,“她很快就成了紫蘭軒炙手可熱的一品才女,當時有很多的達官朱紫,王公大臣不吝已萬金相邀,隻為與她泛舟遊湖。”
“什……甚麼?”歐陽晗眼中閃動著的全數都是難以置信,甚麼甚麼,上官師兄他……他該不會喜好上他父皇的妃子了吧!這,這如何能行呢?
“呃……這個……阿誰……”歐陽晗頓住,媽的,這讓本公子如何答覆,難不成要讓我主動問你為甚麼會喜好你父皇的妃子,她但是你的娘啊!
下一秒,歐陽晗便被掛在牆上的一副仕女圖所吸引。那話中的女子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她烏黑如泉的密發一絡絡地盤成髮髻,玉釵鬆鬆簪起,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擺,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一雙清澈的眸子就像陽光下的湖水安靜,卻帶著淡淡的冰冷,彷彿能看破統統,
歐陽晗跟著上官賓彥來到書房,他不得不承認歐陽晗的書房的確有一類彆樣的書香氣味。除了筆墨紙硯,剩下的恐怕都是詩書書畫吧!
侍女們應“諾”一聲,退出房去。
歐陽晗輕笑三聲,“師兄,這個標緻的……呃……姐姐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