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賓彥又磕了一頭,“兒臣謹遵父皇之命!”
上官賓彥道:“任憑父皇叮嚀。”
“兒臣想問父皇,如果兒臣是宸妃娘娘所出,那父皇也會想對待六弟那樣對我麼?”上官淩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一絲躊躇,他很像曉得父皇的答案,卻又怕遭到打擊,以是他的內心是非常糾結的。
上官淩猛地側頭看向他的父皇,如此偏疼的父皇,與父皇目光一觸,上官淩隻感覺他眼內鋒芒刺人,心生害怕,當即又低下了頭。
上官淩心中稍慰,起碼父皇冇有一上來就奉告本身,他不會!
天子微愣了一說,一字字地說,“第二,不準……不準欺負蝶舞。”
上官淩忙跪下叩首,人卻還是有點怔怔,本來本身廢瞭如此大的力量,到頭來卻隻是為上官賓彥做了嫁衣。怪不得他們都說父皇在這裡考慮誰做太子的事,看來上官賓彥成為太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上官淩有些不敢麵對天子的目光,他向來冇有從父親的嘴裡聽到過一絲一毫對他們兄弟的體貼,這是第一次他跟本身說照顧好弟弟,而不是看住他。恐怕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吧?
上官淩叩首,連著磕了三個,卻仍然未起來,僵跪了一會兒,又“咚咚”地連磕了三個頭,一個比一個重,到最後好似要磕出血來。他的行動讓殿裡的世人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天子卻冇有讓人禁止他,隻淺笑著說:“把你的這份心留給江州的百姓,好都雅待他們和老三。”說完,他歪靠在了榻上,閉上了眼睛,揮了揮手讓他走。
四個西蜀國的大臣都齊齊跪到天子榻前聽叮嚀,天子指了指上官賓彥,“從本日起,六皇子上官賓彥就是西蜀國的儲君,你們統統行事全聽他叮嚀。”
“朕再問你一遍,當初你是不是感覺蝶舞跟死去的宸妃很像,以是你才用心讓朕看到她的畫像,並藉此打擊你六弟賓彥?”方纔有一刹時,他也想要放過這個題目,但是……直覺奉告他,如果這一次不問,很有能夠他再也冇有機遇問了。他已經下定決計讓老邁和老三分開了,看在他們死去的母親的份上,他情願再給他們一次機遇。信賴他的彥兒也會對這兩個不爭氣的哥哥既往不咎。
上官淩心中劇震,說不清楚是欣喜還是心傷,他的父皇公然還是那麼地重情重義,本來他不喜好本身也是有啟事的。一瞬後,天子笑著說:“如果時候能夠倒流,朕也不會讓你們那麼孤傲地長大……”但是,如何辦呢。
上官淩持續等著他的父皇跟本身說這些暖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