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必然是將軍他們在天上保佑我,才讓我找到你,若不是你,我這輩子怕是都難見到蜜斯了……”
“扁鴻能夠醫治她。”小七安撫,“若扁鴻不可,我便去找其他大夫,總能治好的。”
小七徑直走到柳嬌娘麵前,雙手負在身後,彎下身材同柳嬌娘對視,“我覺得嬌娘在想我,莫非不是嗎?”
小七感喟,麵帶一絲哀怨,“但是我想我家嬌娘了,隻可惜嬌娘彷彿並不想我?”
她自幼被翟匡山收養在身邊,都從未聽翟匡山說過親生這般話,可翟匡山竟然如此先容柳嬌娘。
二人說著,便見一人氣勢洶洶走來,恰是被關了一夜的翟鳳玲。
實則翟匡山若非太焦急去見顧盈,他已然將翟鳳玲送走了。
“女人,這,這是真的嗎?”
顧家在鄴京,顧臻和顧家人都死在鄴京,顧盈即便不能言語,她心中應當是想返來的。
翟鳳玲從未見翟匡山對她如此絕情,心慌意亂中到底還是低了頭求翟匡山諒解她。
小七抬手悄悄撫摩著柳嬌孃的髮絲,感受著柳嬌娘對他這一時半晌的依靠,眸中漾的柔光似水光粼粼。
昨個兒她隻聽到動靜說柳嬌娘會暫住王府,便想連夜過來,又怕衝撞西北王,隻能忍到本日一早。
小七看到柳嬌娘嘴唇感染了幾粒碎裂的糖霜,燭光下似發著誘人的光芒。
小七嘖了聲,“本想給你一個欣喜,冇想到嬌孃的鼻子這麼靈。”
屋內靜下來,柳嬌娘轉動動手中的糖葫蘆,喃喃道,“小七,我有些驚駭。”
鄭娘子聽後衝動不已,直抓著柳嬌孃的手哽咽得說不出話。
柳嬌娘明白鄭娘子的心機,便抱著她溫聲安撫,“是真的,我們很快就能見到她。”
柳嬌娘悶悶出聲,“西北王說我娘這些年身材都不太好,體內的附骨也冇有完整解毒,我很擔憂……”
小七彷彿曉得柳嬌娘在怕甚麼,他走近柳嬌娘,將她的頭放在本身身前,讓她完端賴著本身。
呸!
“郡主,王爺昨夜已然奉告統統人,柳女人便如同王爺親生。”管家照實傳話,又安慰道,“不如郡主便好好接待柳女人,等王爺返來,定會歡暢的。”
“你如何會在這裡?”柳嬌娘驚奇。
但是管家冇動,就連內裡的侍衛都冇有一個聽令。
翟匡山臨走前曾去看過翟鳳玲,並責令她好生檢驗,還說他很快就會接月娘來鄴京,說她若再不改過,便將她送去北地。
小七眉眼含笑,柔情似水,“這麼說來,嬌娘也是想我的?那我就不是自作多情,而是我們兩情相悅,我心中甚是歡樂。”
柳嬌娘心底罵了聲,低垂著頭看動手中的糖葫蘆,微微入迷。
鄭娘子憋著冇哭,到了現在她才發明本身竟還不如柳嬌娘固執。
喉結滑動幾下,小七伸出食指在柳嬌娘唇上悄悄撫了一下,手指沾上糖霜,看了一眼輕嘗一下,的確很甜。
小七低笑一聲,“嗯,是另有,但都不及嬌娘唇上的甜。”
“這麼多年冇見,不曉得蜜斯現在如何樣。”鄭娘子影象中,顧盈還是阿誰笑靨如花的小女人,明麗得像是一隻展翅的胡蝶。
鄭娘子乃至感覺這統統就像是一場夢,她找尋十幾年的人終究有了動靜,反而讓她感覺不實在。
抹了把眼淚,鄭娘子也規複了。
管家不明白王爺為何如此做,但一個下人冇權力過問,但王爺如此說必定有其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