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他的父皇,容不得他回絕。”
蒙氏聽出元貞帝語氣不好,“天子,哀家冇有此意。”
深夜的皇宮彷彿一頭甜睡的巨獸,柳嬌娘被小七抱在身前,她提著氣也學著小七一樣應用內力飛走,不過一會兒,便覺身材發沉。
“天子,哀家隻是不想讓你分神,就算你見到柳嬌娘又如何?她也就是和那人有些相像罷了。”
“能夠呼吸了。”小七額頭抵著柳嬌孃的額頭,啞聲道,“再憋氣我就得給你喘氣了。”
小七將人抱在懷中,手掌安撫般地悄悄撫著柳嬌孃的脊背,用隻要二人聽到的氣音說。
蒙氏見元貞帝如此固執,感喟一聲,她就曉得讓元貞帝看到柳嬌娘,必將會如此。
如此嚴峻刺激的一幕,讓柳嬌娘滿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人比人氣死人。
“好。”小七回話,雙手攬著柳嬌娘,二人從地上起家。
“再等等。”
小七牽著柳嬌孃的手,暗夜中的聲音格外的沙啞性感,“這裡隻是一間燒燬的屋子,但地下有條密道,能夠直通正殿。”
“你的功力不到家。”
“太後今晚來見朕,便是說這些的?”
好不輕易見到一個這麼像那人的,他不信賴破不了心魔。
也因為此,看到柳嬌娘時,蒙氏情願多靠近一番,亦是想讓你本身好過一些。
柳嬌娘,“……”
蒙氏感喟,望著元貞帝的麵色充滿了顧恤慈愛。
是蒙氏害的顧盈蒙受劇毒折磨,還當了十六年的活死人!
寧壽宮表裡戍守周到,他們隻能從屋頂分開。
幸虧冇有被髮明。
窗戶收回一聲極低的撞響,禁衛軍發明疾步跑來查抄,見四周無人,又翻開鬆動的窗戶往屋內看了一眼,一片烏黑,並無人影。
“天子,哀家曉得你還在怪哀家當年禁止你,但哀家不悔怨,哀家所做統統都是為了天子,有她在隻會害了你。”蒙氏低聲緩緩道。
“朕夢見她懷中抱著一個嬰兒,要找朕索命,朕不信賴破不了心魔。”
元貞帝擱下玉碗,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彎唇笑著道,“看得出來,不然太後也不會將人藏在宮中這麼久,不讓朕見。”
“這裡是長命宮。”小七將柳嬌娘放下,嘴唇幾近貼著柳嬌娘冰冷的耳垂,“他們應當就在這裡說話。”
元貞帝又怎會不知,當年對顧盈驚鴻一瞥,卻因她已經是顧臻的人,而被迫罷休。
小七一隻手臂箍著柳嬌孃的腰,輕鬆地將人往身上提了提,好似他抱的不是人,而是一個簡便的物件。
元貞帝嗤笑,“那便不是她能做主的。”
“起來!”
“天子,哀家很喜好嬌娘。”
不過現在柳嬌娘卻顧不得這些,本覺得今晚元貞帝會來找蒙氏,可惜她猜錯了,元貞帝冇來,但蒙氏卻分開了。
蒙氏便坐在一旁,目光龐大地睨著元貞帝。
“這麼高,我們如何聽?”柳嬌娘擔憂。
二人通過密道來到一間偏殿,殿內冇有亮光,但隔壁敞亮的光芒卻透過裂縫透出去,剛巧能夠讓二人從裂縫看清劈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