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做夢嗎?”顧嬌娘抬頭看著近在天涯的人,喃喃問。
含嫣發覺忙抹了抹顧嬌孃的額頭,嚴峻道,“女人您發熱了!”
宴去處聽得心頭微痛,他雙手環緊了顧嬌娘,低聲道,“小七從不騙嬌娘。”
宴去處點頭,他微微低頭同顧嬌孃的額頭抵在一處,嗓音沙啞和順,如戀人呢喃,“冇有,嬌娘想如何咬就如何咬。”
含嫣扶著顧嬌娘起家,拿過杏花端來的藥喂顧嬌娘喝下。
宴去處身形微僵,旋即感喟般地說,“嬌娘隻要小七嗎?”
顧嬌娘微微點頭,這時吳芝也進了屋,見顧嬌娘醒來,吳芝忙笑道,“女人你總算醒了,王爺得知您抱病的,擔憂得不可,特地讓奴留下照顧你。”
宴去處唇角微彎,手把握住顧嬌孃的手湊到唇邊吻了一下,“嬌娘如果但願這是夢,那這就是夢。”
“是我的不好。”宴去處悄悄捏了捏顧嬌孃的手掌,“嬌娘如果活力,便打我出氣。”
宴去處悄悄望著身前的人,緩緩低頭吻住嬌孃的嘴唇。
吳芝自屋中出來,一股冷風突然襲來刮在臉上生疼,緊接著幾滴冰冷水漬拍在臉上,更覺冰冷。
吳芝如此好說話,倒是讓含嫣二人不好回絕,隻能點頭應是。
“小七便能夠嗎?”
屋內喧鬨,含嫣和杏花也都趴在桌上睡著,這時屋門緩緩被推開,一隻腳踏入屋內,緩徐行入床前。
含嫣不敢擔擱,就要將此事稟報給翟匡山,顧嬌娘本想禁止,可剛想說話,麵前一黑,竟是暈了疇昔。
顧嬌娘微微點頭,“辛苦了。”
等將翟匡山送走,含嫣和杏花頓時警戒地站在床前,含嫣,“吳娘子,奴婢們照顧女人就好,不敢勞煩你。”
“我不騙嬌娘,我隻是擔憂嬌娘會離我而去。”
吳芝如此善解人意,也是翟匡山看重他的啟事,他道,“嬌娘是本王的女兒,便是王府半個主子,你照顧人向來妥當,本王自是放心,隻是莫要再提起不該說的人和事。”
“瘦了。”宴去處嘴唇接著顧嬌娘溫熱的耳朵,聲音低柔。
“是本王過分忽視嬌娘,她俄然隨本王來到北地,定然會有不適應,本王卻讓她常常出門應酬……”翟匡山滿臉自責、
顧嬌娘當真拍了拍宴去處的手,但仍覺不解氣,抓起宴去處的手掌放在嘴邊狠狠咬了一口。
“女人是傳染了風寒,加上心機沉重,致負氣血瘀滯,病情纔會來勢洶洶。”府醫診完脈後,忙開了藥方。
含嫣和杏花有些侷促,她們想說甚麼,但到底是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