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最好的解釋,也隻能硬著頭皮承認。
顧嬌娘,“……”衣帶必然跟她有仇。
宴去處慢悠悠朝她看來,“天然。”
宴去處這才嗯了聲,“陳太醫阿誰老頭給本王的藥太苦,等本王身材病癒,定要好好懲辦一番。”
顧嬌娘心中一緊,忙點頭,“恰是,肖先生讓奴婢照顧王爺,奴婢隻是擔憂王爺的身材。”
“哦,以是要在本王睡覺時,偷偷解開本王的衣裳看本王的身材?”
顧嬌娘額頭冒汗,咬牙道,“衣帶打了活結……”
劉婆子笑著道,“王爺請了天仙樓的花魁來王府唱曲兒呢,聽聞這位天仙樓的花魁長得勝似天仙,賽貂蟬般的仙顏,鄴京那些權貴想看都看不著,但一聽是王爺聘請,當天就同意了呢。”
肖墨抿唇,想了想道,“算了,你不要悔怨便好。”
“那就是嫌棄本王睡了你的榻?”
“……”顧嬌娘被宴去處看得頭皮發麻,恐怕宴去處發怒將她送去煉獄,亦或直接砍了。
顧嬌娘現在不曉得是不是該光榮,宴去處並未思疑她要偷兵符。
“……”
肖墨正在寫字,手臂被李冰抓著,隻能放在羊毫,點頭,“信賴。”
李冰自顧自說了半天,冇有獲得肖墨的迴應,轉移了話題,“我已經安排好天仙樓的花魁來王府唱曲兒。”
他飛速來到肖墨的屋子,抓著肖墨的手臂道,“肖先生你信賴王爺剛纔笑了嗎?”
顧嬌娘在心底狠狠罵了宴去處一通,麵無神采道,“那奴婢先行辭職。”
“……”顧嬌娘眼睛睜大,見宴去處溫馨地躺在那邊,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等著她解開衣裳檢察傷勢,不覺吞嚥了聲。
“……王爺恕罪,奴婢隻是想為您蓋被子。”顧嬌娘抵賴。
“天然。”宴去處收回視野,還是躺在那張睡榻上,道,“現在為本王捏捏身材。”
顧嬌娘探向宴去處懷中的那隻手分開了兵符,手指伸直想要將手收回來,但是宴去處的大掌隔著一層衣物按在她的手背上,讓她無從後退。
宴去處盯著她一本端莊的臉,突地嗤笑一聲,“你看本王是個傻子嗎?還是說你感覺本王肋骨受傷,腦筋也跟著冇了。”
宴去處當然是不信賴的,那雙深幽的鳳眸就這麼凝著顧嬌娘,在等她解釋。
宴去處看著顧嬌娘,目露核閱,“當真?本王如何感覺而你看得不當真?”
屋外的李冰耳力好,他聽到屋內傳來宴去處的笑聲,一臉不成置信的神采。
“本王的衣帶很難明?”
顧嬌娘看到下人忙活,不由問,“王府這是做甚麼?”
“……哦。”顧嬌娘麵無神采收回視野。
這時宴去處的手伸過來,掌心撫過顧嬌娘焦心的雙手,落在衣帶上,手指勾纏幾下,衣帶便解開了。
她頂著宴去處壓迫的目光,解開衣裳,檢察他肋骨處的傷勢。
王府那個不曉得王爺萬年冰塊臉,渾身的煞氣,向來不笑。
宴去處定定看了她一會兒,終究抬手,顧嬌娘也忙將本身的手臂收回。
肖墨手中一頓,昂首看著李冰,“我勸你最好打消此事。”
“奴婢不敢,奴婢隻是想再吃幾口飯,怕過幾日受罰吃不上飯。”顧嬌娘木然道。
事已至此,顧嬌娘也隻能去解宴去處的衣裳,她不敢看宴去處的臉,隻能用一雙眼睛死死盯動手中被解開的衣帶。
少時,顧嬌娘忙為宴去處合上衣裳,又蓋上被子,退開好幾步,道,“王爺的傷勢規複得極好,王爺能夠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