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離一臉肅殺帶兵走來,主持趕來將宴行離攔下。
蕭璃望向寺廟大門的方向,幽深烏眸閃動,宴行離的人這麼快找到這裡,看來蕭家的人是完整叛變他,投奔宴行離,如此他便也不必對蕭家人再留一絲親情。
蕭家幾個族老從一開端就冇有真正信賴過蕭璃,或者說他們從一開端便留了後山,以是這些年蕭璃在鄴京佈局,他們一樣也安排眼線盯著蕭璃。
空山大師麵無赤色,顫聲道,“王爺,寺廟中真的冇有藏人,您如果不信,便殺了老衲吧。”
“公子你千萬不要這麼說,你是福山寺的大仇人,老衲能為公子做些事情,已經滿足。”
“王爺快走吧!”鄭大石焦心道。
說著,宴行離俄然舉刀朝著空山大師身邊的一名小和尚狠狠刺去。
主持帶著蕭璃來到供奉長生牌的大殿,蕭璃走上前,一眼便看到為本身供奉的長生牌。
他轉頭看向身後一人,“晉族老,蕭璃當真藏在這裡?”
主持忙道,“當然,公子為福山寺做了這麼多年功德,若不是公子不答應,老衲早已讓報酬您供奉了長生牌,隻是這裡已經有一個……”
主持一愣,他冇有多問,便點頭,“好,老衲這就讓人重新供奉一塊長生牌。”
宴行離皺眉,殺一個空山大師並不算甚麼,可若殺了空山大師還是找不到蕭璃,豈不是華侈時候?
內人,老婆也。
不遠處傳來混亂的腳步聲,是宴行離帶人突入了寺廟中。
很快,禁衛軍將福山寺表裡搜尋一通,並未找見人,而福山寺的和尚也都被抓起來。
“王爺,我聽聞福山寺的主持收養了一批無家可歸的乞兒,要想讓他說實話,恐怕得用些手腕。”晉族老麵無神采說道。
“是嗎?在哪個醫館?本王現在就派人去查問。”宴行離冷道。
“阿彌陀佛,這裡是福山寺,這位施主你們如何如此闖出去,這是對佛祖的不敬。”
空山大師神采毫無波瀾,他安然地迎向宴行離的鋒利的目光,“王爺,福山寺乃是國寺,不會私藏重犯,還請王爺明察。”
宴行離走到空山大師麵前,拿著寺廟名冊盯著空山大師問,“為何少了一小我?”
“不是為我。”蕭璃當真慎重,“為顧嬌娘。”
說罷,空山大師便閉上眼睛,一副等死的神采,看上去並不像扯謊。
晉族老重重點頭,“王爺,我敢包管蕭璃必然藏在此處,福山寺是蕭璃最首要的暗線之一,蕭家的探子不會不對。”
“熟諳。”蕭璃點頭,他將長生牌放下,轉眸望著主持,“她是內人。”
“傻女人。”蕭璃輕聲呢喃,語氣和順得像是怕驚擾了神明。
出了大殿,忽見一名小和尚一臉倉猝地跑來,“主持不好了,寺外俄然圍了很多官兵!”
宴行離眯眼再次看向空山大師,而空山大師聽了晉族老的話,已然猜到此人的身份。
宴行離緊盯著空山大師的眼睛,笑聲殘暴,“是嗎?他究竟是抱病了,還是要給欽犯帶路?!”
同時李冰,鄭大石以及肖墨也疾步趕來。
他拿過長生牌,手指悄悄劃過長生牌上刻的幾個字,眸中深處有甚麼在湧動,可終究又歸於安靜。
言罷,宴行離揮手命人搜尋福山寺,同時讓人將福山寺統統和尚全數抓起來。
宴行離嘲笑,“有冇有私藏,本王搜了便知!”
“王爺,此人昨日抱病,老衲讓他在醫館安息兩日,故不再寺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