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下心中難過,柳嬌娘拿著畫像找到鄭娘子。
柳嬌娘輕顫動手指悄悄撫摩畫像,眼睛不覺間恍惚,她們母女現在也算是相見了。
柳墨娘心中的恨意越來越大,絞著帕子的手指都模糊發白,為甚麼又是柳嬌娘,她那裡比不上柳嬌娘!
回話的部屬又道,“狀告柳乾的人證,彷彿是鑲玉樓的人帶去的。”
“我要見府尹大人,我爹必然是冤枉的!”
柳墨娘哭著點頭,宴行離想了想叮嚀身邊的人去查一查。
宴去處的神情過分冷沉,乃至於那如玉般動聽的聲音都似染了煞氣,冷得滲人。
很快宴行離便曉得來龍去脈,他歉然地看著柳墨娘,“柳二女人你也聽到了,京兆府尹親身辦案,又有幾名流證證明柳乾的確做過這些事情,隻怕本王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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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娘聽到宴行離如此密切地稱呼她,可心中卻冇有一絲高興,隻要更深的痛恨。
聽著兩個小丫頭吵嚷的聲音,柳嬌孃的心境奇特地安靜下來。
“那畫像,可否給我一份?”柳嬌娘低聲要求。
柳墨娘死死絞著帕子,氤濕的眼中充滿恨意,說出的話卻不幸至極,“冇想到姐姐竟然恨父親至此,不吝用這些人來害父親。”
一杯茶飲儘,宴去處擱下杯子起家,“本王走了。”
宴行離笑的幽深,“墨兒女人不嚐嚐,如何會曉得呢?”
宴行離公然笑起來,“也好,本王便同柳二女人走一趟。”
她前次去見秦大的那間宅院,應當就是他在宮外的府邸,秦大身邊必然有妙手庇護,她若想從秦大那邊問出印章隻怕不易。
柳澤玉卻急紅了眼,“我是國子監監生,你們若動我就是不敬國子監祭酒!!”
她曉得,此次她若不幫宴行離和柳嬌娘見麵,今後隻怕是再也不能來安王府。
宴行離回身坐於太師椅上,暖和道,“柳老爺被抓了嗎?”
柳嬌娘鬆了口氣,她誠懇聘請,“王爺若不嫌棄,就出來喝杯茶吧?”
宴去處這才發覺許是他嚇到柳嬌娘了,但他俊美的麵龐上仍舊冷酷冰冷。
官差見有人在京兆府門前鼓譟,天然不客氣要將人趕走。
柳嬌娘抿著茶,一開端她是不安閒的,但垂垂地竟也放鬆下來。
宴去處揚眉,冇有回絕,“也好。”
鑲玉樓,柳嬌娘!!
“我擔憂姐姐會怪我,不如王爺陪我去見見姐姐?”說出這句話時,柳墨娘心底恨意澎湃。
柳嬌娘說得當真且慎重。
他不信賴柳乾做這些事,如果柳乾被判極刑,那他就是個極刑犯的兒子,國子監容不下他,他獲得的統統就都毀了!
鄭娘子看到畫像時有些怔愣,隻覺畫像中的女子有些熟諳,可細看眉眼卻又有些陌生,她影象中彷彿冇有見過這女子又為何會感覺她熟諳?
柳墨娘哭紅的眼中亦是不成置信,她像是被嚇到普通,喃喃道,“我父親如何能夠做這些事情……嗚嗚嗚……”
未幾時見到宴行離,柳墨娘拿著帕子嚶嚶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