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去？”她問道。

“周家的人還用特地去打個號召嗎？”程大夫人問道。

“好好的送道觀去做甚麼？”管事問道，“傳出去，彆人如何說？”

“既然曉得是我們家的血肉，那麼這嫁奩，我們也不放心都交給你們。”程大老爺淡淡說道，“弟妹是不在了，但嬌娘還在，他父親還在，我這個大伯還在，那裡輪到你們姓周的來指手畫腳？”

二人從窗邊看出去，見是一個陌生的仆婦，穿戴打扮與她們家的分歧。

“東西清算好了嗎？”程嬌娘問道。

丫頭也不說話了，退後幾步，坐下來接著拿起針線。

“這個。”程嬌娘再次開口了，從憑幾旁拿起一個本子，“你帶走給她吧。”

“又甚麼見不得人的事？”程大老爺問道。

包裹翻開是雙層食盒，內裡四四方方的格子裡擺滿了各色點心蜜餞，色采殘暴。

程嬌娘看著她，抿了抿嘴。

“還好。”程嬌娘說道。

程家的老爺夫人們暴露奇特的神情。

“半芹。”程嬌娘忽的開口說道。

“這是都城馳名的小食，半……家裡人說娘子愛小食，以是特地遴選的。”仆婦說道，不過這話是對著丫頭說的，“不過也彆多吃，細心壞了肚子。”

“是，奴婢就是來服侍娘子的，娘子去哪奴婢天然也去那。”丫頭說道。

“混鬨。”程大老爺不歡暢的放下茶杯，“你就不管管？”

換衣，淨麵，在窗前憑幾前坐下，遞上一杯溫白水，這一套丫頭做下來非常流利。

“跟我去有甚麼好？”程嬌娘問道。

仆婦嚇了一跳，驚奇的昂首看。

丫頭已經伸手接過遞給仆婦。

程嬌娘院子裡的丫頭仆婦頓時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