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停下哭,抬開端看著她,程嬌娘將手裡的東西遞過來。
大雨如注,程嬌娘刹時就濕透了,雨水澆的她幾近不能呼吸。
丫頭神采都白了。
女人氣的恨不得踹死這男人,走的急了腳下濕滑差點跌倒。
觀主也顧不得禁止了,趕著喊小童們清算外邊晾曬的東西。
紙鷂。
“好大風,把那邊修補屋子的繩索都刮下來了。”女人說道。
緊接著轟隆啪的聲響在屋內散開,女人下認識的轉頭,看到窗邊地上騰起一個火球。
她要起家,卻被那男人拉住了。
“娘子,不成。”她抓住程嬌孃的手喊道。
“你!”她忍不住豎眉,“不是說過現在不可嗎?”
丫頭看著她渾身顫抖緊緊繃住嘴。
丫頭放下酒杯。
“娘子?”丫頭不解的問道。
依著常理推論有程家身份的震懾,賊婦賊漢不敢輕舉妄動,但是這世上到底另有很多常理料想以外的事產生。
啪嗒兩聲,伴著暴風兩根粗繩敲打在窗戶以及門上,嚇的二人一跳。
“仙姑,我家娘子怕打雷,這雷太短長了。”丫頭顫聲說道。
“我家娘子最怕打雷,我得快去看。”丫頭喊道,甩開觀主的手衝了出去。
“要下雨了,我得歸去看看娘子。”她顫聲說道。
“快坐下,再吃酒暖暖。”他殷勤的說道。
男人麵色有些焦心,冒死的給觀主打眼色。
“哎呀,我忘了關窗戶關門。”她說道,回身就跑出去了。
空中接連滾雷炸響,一束束火光在道觀屋頂上迸發,火騰騰而起,纏繞在房頂鐵棍上的風中飄搖呼啦作響的紙鷂瞬時燒著,跌落下來與燃燒的房屋混為一體。
他說著站起來,向程嬌娘這邊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