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麵上的意義,”他見她這斜過來的一眼,似嗔似惱,彆有一番風騷之態,嘴角笑紋愈深,“你如許的武功,如果擔擱了時候,恐怕攔你路的人身份不普通,不然你也不會有所顧忌。”
“紀連宋!”她憤怒地喊了他的名字。
紀連宋眯了眯眼睛:“祁王的人?倒是希奇了。”
紀連宋皺起眉頭:“這酒樓是紀家的,我在自家喝酒,還要付錢不成?”
江亦柔歎口氣,有些可惜道:“是蘇府長房的劉氏和她跟前的婆子溜出了府,我瞧見了,想跟上去看看,可半路遇著小我找費事,擔擱了會兒就不見那馬車了。”
紀連宋看她一眼道:“歸君子也跟丟了,你眼下去追也尋不得甚麼,不如與我一道去酒樓裡坐一坐,等人返來。”見江亦柔麵有猶疑,他悠悠一笑道:“依你說,去的人是蘇府女眷,那也不會在外逗留多久,遲早要返來,最晚也晚不過太陽下山,等人下了車,再抓了車伕問個明白就是,請罷——”
“光天化日的,你當真是不要臉了麼……”她瞪著他,一雙丹鳳眼烏浸浸的,半頃波光襯得整張白玉芙蓉麵愈發新鮮動聽。
江亦柔被他晃得眼暈,揚手翻開了他的手,卻不防他手掌一翻反將她的手握在掌心。
江亦柔本來另有幾分惱意,見他如此沉寂冷酷模樣,反倒感覺本身想太多,微微一窘後垂動手:“多謝了。”
聽他喚本身“阿柔”,江亦柔肝膽都給寒得一顫,笑容也有些生硬:“紀公子,阿柔是我的奶名,依我們二人的身份乾係,如此直呼其名,恐怕有些不當。”言下之意,他們二人的乾係還冇有好到阿誰境地。
江亦柔遊移了一下,還是飛身而下,辭霜也跟下落了地。紀連宋揮揮手,辭霜就會心隱了身形。
江亦柔被他這厚顏無恥之語一噎,眼睛睜得更圓。
甚麼叫作遲早要喊的?江亦柔的臉頰微紅,瞪了他一眼卻找不到話來反擊。
說著扇子一指,表示她往清風樓那邊去。
二人走到紀連宋先前落座的處所坐下,江亦柔支著下巴朝街上望了一回,目光又定定地看著馬車消逝的方向。
“不要你付就是,當真囉嗦。”他擺擺手,眼底卻漫出一絲笑。
“冇彆的路了吧?”她兩眼隻盯著街道絕頂。
他用手裹著那纖軟的拳頭,本就不大情願鬆開,聽了這一聲,更加意動心馳,懶洋洋道:“甚麼?”心中暗奇,清楚是習武之身,怎的皮肉如此細嫩光滑?果然這《海棠訣》是有短長之處的,這麼一想,她練這武功於他而言倒也不是全無好處。
他看著喜好,乾脆欺身上去,雙唇在她頰上輕碰,嘬地一聲親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