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譯信疏忽旁人的目光，握住蔣氏的手腕，含笑道：“離賽詩會還遠，我陪玉蟬去西街逛逛？胭脂水粉雖是俗氣，不過我傳聞有幾樣特彆的。”

四皇子聞聲下人說顧天澤在府門外，天然出門來看究竟，誰知一出門，見顧天澤嚴峻兮兮的抱著不斷胡言亂語的王芷瑤……慘白的小臉極是可兒疼，明顯眼角流出得是眼淚，可四皇子卻感受不是眼淚，是血淚，心頭血。

王譯信對蔣氏極其體貼，“名傳千古的詩詞絕句，那個不知好？何況夫人不必在乎詩詞，詩詞不過是小道，熏陶情操之物，於家於國還不如銀子要緊。兒子出京遊學，瑤兒同阿澤在一起，我們兩個可鬆乏，鬆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