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淺她們到紅葉院的時候,有嬤嬤在清算屋子,冰兒的東西就放在院子裡,她站在那邊不走,見到雲清淺她們返來,倉猝過來跪在地上揪著雲清淺的手腕。
“為甚麼你錯了,你要我諒解你,我就要諒解你?”雲清淺要抽出本身的手,才發明冰兒抓她抓的很緊,指甲都掐到她肉裡了,那種感受彷彿恨她入骨。
雲清淺看了成公公一眼:“成公公不是有冰兒嗎?讓冰兒想啊。”
青黛看著冰兒拎的東西:“你們覺不覺她拎的東西有點多?”
冰兒愣了一下:“不成能。”
世人差點兒喝彩起來,俄然感覺雲清淺纔是他們教坊的主心骨。
“姐姐,我曉得錯了,求姐姐諒解我一次吧。”冰兒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我感覺你忽視了一件事。”
“如何不成能?”雲清淺看著冰兒難以置信的模樣“都城不是北邊,會有那麼大的冰麵,何況是在都城內裡,皇上說了搭台,到時候是不是一整塊冰還說不定呢,你感覺你能跳甚麼?”
這是冰兒最大的依仗,並且她把統統會跳一點冰戲的都弄傷了,也就是說,現在跳冰戲,非她不成。
冰戲在冰麵上滑行起舞,舞姿非常流利,但是處所也要大,不然一腳滑出去了,如何跳?
“你冇事吧?”青黛看著雲清淺的手腕。
“這可如何辦啊,這可如何辦啊?”成公公一副腦袋又要掉了的模樣。
冰兒嘲笑了一下:“以是,紅葉院我就先住了,你們誰有本領,本身爭就是。”她說完就要走。
冰兒轉頭看著雲清淺,覺得雲清淺會跳冰戲,但是看到雲清淺的腳嘲笑了一下:“莫非姐姐要親身跳?”
成公公真的要哭了:“那你說如何辦吧?”
“你有掌控在不到兩丈大小的冰麵上跳冰戲嗎?”雲清淺直接問。
雲清淺看著冰兒那圓潤飽滿的指甲,感覺很小巧,就這麼小巧的指甲,彷彿他匕首一樣。
冰兒吃痛,如果她不鬆開,雲清淺就會直接把她的指甲給掰掉,她忍不住疼,直接鬆開了。
冰兒想說本身會跳的,但是那樣的冰麵必定不可啊,隨即不甘心的點頭。
“行,就衝成公公這麼豪氣,這個忙我幫了。”雲清淺比較對勁。
“好自為之。”雲清淺直接疇昔了。
“流汐,你分開的時候東西都清算完了嗎?”雲清淺曉得他們最值錢的也就景王送的那些東西了。
“我現在住的處所都冇有,我能有甚麼體例?”雲清淺一臉難堪。
雲清淺抬起手腕看了一下,幾個深深的指甲印,皮都被扣起來了一層,不得不說這個冰兒還真夠狠的。
“我不敢信啊。”雲清淺都委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