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後的人站起家來,白了他一眼,“冇我的叮嚀,你覺得你能進到此處?”
“不識先生真麵,怠慢勿怪。”劉睿看得出皇兄對這位傅先生非常尊敬,亦以禮相待。
桌後的人一點都不詫異,將手中的書卷放下,麵色雖仍嚴峻,語氣卻特彆的暖和,“來了?”
等兩人出來後,內裡的牆又漸漸的合攏了。
笑完,劉晟問道:“睿弟所說,先生方纔在後邊都聞聲了,先生覺得呢?”
劉晟用另一隻手拍拍他的肩,“阿睿,你也要諒解皇兄,為了他們不再存眷你,視你為敵,皇兄用心讓人放出一些風聲,壞了你的名聲,唉……”劉晟的聲音裡儘是慚愧,固然這也是一種變相的庇護,但倒是願意之舉啊。
“見過四皇子殿下。”四人走至劉睿身前施禮。
聞言桌後的人暴露一絲淺笑,走至身後一幅山川畫軸旁,不知在那邊按了幾下,身後的牆麵軋軋的向兩邊翻開,暴露一方黑黝黝的洞口。
在劉睿驚奇的目光中,書房另一側的牆麵翻開,呈現一道門,四人從門內走了出來。
“嗯,皇兄是在等我嗎?”
“哈哈哈……”
站著的人笑嘻嘻的走近,桌上的燭火正照在他臉上,不是劉睿另有誰。
這四人劉睿都熟諳,一是大皇子府的管家,聶榮,原是聶家家仆,賜聶姓,從小被外祖送來,放在皇兄身邊,當親信陪養;一是府中的侍衛首級,亦是皇兄的貼身侍衛,薛劍,武功深不成測;一是府裡的帳房先生,莫不士莫先生;另有一人,劉睿記得好象是府裡的馬伕,不知姓名。
這四人能呈現在這裡,必不是普通人,隻能是皇兄親信中的親信。
劉晟可貴的一向臉帶憂色,“先生也以為他的體例可行?”
“說吧。”唯有對著本身的親弟,他的語氣才格外的和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好一個漁翁!我當日雖亦有此設法,但不及肖小兄弟看得清,分得明,這每一步都是環環相扣,於殿下來講,確切是最好的謀算。真讓人難以設想,若不是四皇子殿下所說,我實在冇法信賴,這竟是一名十幾歲的少年所為,枉我癡長三十年,一向自誇智謀過人,竟不如一名少年,忸捏呀忸捏。”
“四皇子殿下若怪,就怪鄙人吧,是鄙人的主張。”傅君彥在旁躬身說道。
其彆人都笑了起來。
劉晟揮揮手,免了他們的禮,走至劉睿身前溫言說道:“阿睿,皇兄一向冇讓你參與這些,不是不信賴你,而是但願你能闊彆這些陰詭算計,更不肯你墮入傷害當中,唉,母後臨走時,曾一再叮囑我要好生照顧你,保你安然長大,當年你中毒,我覺得我要孤負了母後的囑托,難受得幾天幾夜睡不著,從當時起,我就決定,此生必然要站在你身前,為你擋去統統的風雨。”
“阿睿,你長大了,又回了帝都,很多事避也避不疇昔,皇兄本也籌辦將統統奉告你,今有你義弟一旁互助,我也能放心很多,這是我這麼多年在朝中和宮中佈下的眼線,也算是我在朝中全數的權勢,你現在將它牢服膺住,這塊麒麟玉你收好,有了這塊玉,他們會奉你為主,聽你調派。”(未完待續。)
聽完,劉晟久久未語,似墮入了思考中。
傅君彥四十多歲,很有一種名流風騷的作派,搖著扇子笑道:“四皇子殿下也是認得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