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氤氳的眼睛讓他一下就把持不住了,猛地就把她推倒在榻上用力掰開腿發狠地衝撞。
地上擺著很多箱子,數一數很多於十個,有的合上了看不見裡頭有甚麼,有的滿得連蓋子都合不攏,一片珠光寶氣的,不消細看都曉得裡頭是甚麼!
顏清沅昂首看了她一眼,然後提起她的雙腿架在了本身肩上。
至於那些代價連城的夜明珠,都被鑲在桌子椅子乃至床腳上了!
他很壞,捏著她的臀肉,感受背脊那一陣幾近冇頂的稱心還不肯放關,一眼都不肯放過她麵上的迷醉。
寧昭昭捧著他的臉親了又親,他舒暢地眯著眼睛趴著,感受她爬到他背上,貼著他的背。
寧昭昭很少聞聲他在床笫之間出聲,這類極度壓抑極度野性的聲音讓她驚了一驚,猛的感受體內的硬物竟然又脹大了一圈!
顏清沅聞言支起家子,有些吃驚地看著她。
“……”他抬開端,不成置信地看著她,竟然有點臉紅!
“我就是想送呢”,他彷彿有點難堪,道,“本身也不曉得為甚麼就都帶返來了。”
“其他零瑣細碎的都是金飾,淺顯的珠寶罷了。都是彆人選下來,我看過的。不過我怕你不喜好。”
她始終被他嬌寵得還像個少女。
饒是寧昭昭這類視財帛如糞土的,看到麵前的景象,也驚呆了。
她的肌膚細白如玉,和那最上等羊脂玉非常相配,令人沉迷。麵上那一抹溫潤的煙霞,是這玉石上最醉人的色采。
終究被他抱了起來,寧昭昭緊緊地掛在他身上,渾身綿軟,任他搓圓了捏扁了。
寧昭昭抿著唇看著他,忽而忿忿咬了他一口。
他哼哼了一聲:“昭昭,再往下點兒。”
或許女人都是一樣,心若動了,便無處可藏。
“上麵這張嘴很短長,上麵這張卻隻曉得哭呢。”他有些嘲弄隧道。
他忍不住又低吟了一聲,喃喃道:“昭昭,彆吸那麼用力……”
“明天我就能帶你分開都城了。”
寧昭昭喘著氣支起家子,卻見他非常和順地親吻著她膝蓋上的紅印子。
寧昭昭蜷著身子不作聲。
他低喘著道:“我得支出甚麼代價,讓你每天這麼對我?”
她坐在他身上,和婉地接管他的指導,雙眼細細濛濛,很快出了汗。
寧昭昭懵了!
終究,麵前熏紅了的男人完整喪失了明智,抓住她的腰身把她掉了個個兒,騎在那圓潤的小臀兒上,用手用力掐住那醉人的腰窩,幾近是落空明智那般衝刺!
她用手摸了摸,那本來是張精美的白玉榻,觸手就溫潤喜人,趴在上麵一點都不涼。
寧昭昭曉得外間的人都急死了。如果發明顏清沅不見了不曉得會如何瘋。但是她俄然不曉得該如何勸了。
“阿沅……”
顏清沅方纔下去的火就被挑了起來。
寧昭昭斜睨了他一眼。
寧昭昭和順地曲起腿。
他很快把她放在榻上,熾熱的汗滴也滴到她麵上,壓抑著:“剛纔是如何逗我的,記得嗎?”
她不由得勾住了他的腰身,顰眉細細道:“你慢些,慢些……”
寧昭昭附身又在巴掌印上親了一口,低聲道:“彆鬨了,去給我找身衣服,我們出去吧。”
她倒有些黯然。她是真的不曉得本來顏清沅對她一向這般謹慎。
這間屋子裡藏滿了他的猖獗他的猖獗,又壓抑又讓人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