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王妃表情不好時也不會如許做的……
有甚麼罪,罰個半月月俸也就是了。如何有膽量將這麼多人一併打收回去!?
傳言郡王妃在平陽侯府時就是個有本領的,從一個不受待見大家嫌棄的天盲嫡女,幾次名聲大動以後搖身一變成了郡王妃――現在看來,這手腕果然淩厲。
幸虧王府主子未幾,單單與一個王妃周旋,有李承霆護著的話,她還是有幾分掌控的。
新嫁娘進門頭一天,連茶都未敬,便揚言開口要打發掉統統的婢子!?可再轉念一想,不管她敬茶與否,她都已經是肅王府的郡王妃了,她要做甚麼,除了上頭幾位主子以外,誰攔得住她?
李承霆似鬆了口氣,謝安瑩心下瞭然,進門時冇有難堪,並非是王妃寬宏――恐怕是因為王爺在內裡纔是。(未完待續。)
郡王爺既已開口,她們幾人在王府服侍的日子算是走到頭了。
就算方纔她們說了謊,不承認本身服侍過王妃的,誤導了郡王妃,但到底也是王妃指派過來的,這點總不需求人來奉告她吧!?
統統的下人你看我我看你,完整失了言語,隻剩下滿臉的震驚之色。
謝安瑩嫁的是王府,端方不比平凡人家,見過肅王爺與肅王妃以後,恐怕還要向宮中再遞粉貼――畢竟已是命婦,高低擺佈的乾係,都是遲早要拜見的。
出言之前更是問過了她們是不是王妃身邊的人。
一時候屋子裡綽綽哭聲四起,但誰也不敢再衝犯謝安瑩一絲一毫。紛繁正了心機,朝謝安瑩叩首告罪。以求得一線朝氣。
郡王妃不懂端方,郡王爺總不會置之不睬的。
李承霆的話就像是當頭棒喝,又像是寒冬臘月的一瓢冰水迎頭澆下,一下子嚇得幾個婢女假淚變成了真淚。但這個時候。她們也終究明白了……
“安瑩目光不錯。公然是一群刁奴,是該打發了出去。”
謝安瑩等她們走遠,非常好表情地用了早膳。她舌頭靈,嚐出這些像模像樣的炊事,的確出自李承霆之手。
謝安瑩興趣滿滿地喝淨一匙桃膠燕乳,又就著李承霆喂上來的手,吃了兩隻蟹籽湯包。桌案上由李承霆精選來的幾色醬菜也彆離嚐了一箸,過後又安閒不迫地品了一勺桂花燉梨汁算是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