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情轉過甚去,薛青衣對著她的耳朵低語了幾句,端木情聽了眼神越來越亮,笑容也是越來越深。
端木情的神采一下子變得慘白非常,她放在圓桌上的手也模糊顫抖了起來。
到了帝都後就連陛上麵見時他父王後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並且陛下也曾向他父王流露過聯婚的意向,現在隻要父王主動提起,這件事必定是能成的。
說了這麼久,她一向逗她玩呢。端木情說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就曉得這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你不幫自家人對於我已經不錯了,竟然還會主動幫我。本來你這是來熱誠我的呀。”
端木情聞言麵上一緊,啪地一聲手握成拳敲在圓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鐺鐺直響。“太子妃位,我端木情誓在必得,薛才子要和我搶這個位子,也要看她過不過得了我這一關。”
“那事成以後,你籌辦如何酬謝我?你感覺我又缺些甚麼?”薛青衣玩味地看著她道。
薛青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笑著道,“我冇有嘲笑你的意義。隻是感覺你的設法過分於簡樸了。
“青衣姐姐你說,我聽聽看我該如何去做。”
端木情麵上一僵,看著一臉笑意的薛青衣,怒道,“青衣姐姐,你這是在和我開打趣嗎?”
她看著薛青衣迷惑地問道,“青衣姐姐,你剛纔不是說我再不脫手,太子妃的位置就冇有了?那是不是另有其他的體例能夠助我奪得太子妃的位置。如果你此次助我奪得太子妃的位置,我是不會健忘你的功績的。”
這麼說來她不能再獲得太子妃這個位子了,莫非獲得太子妃位畢竟隻是她的一個好夢。
“另有一點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外,不能再有第三小我曉得,這是獨一的前提。”薛青衣提示道。
“薛青衣,你彆過分份。”
宿世時,那些攙扶他登上皇位而又權勢滔天的勳貴世家被他措置的七七八八,三大國公府最後也隻剩下一個蔣國公府罷了。
或許這一次他拋出太子妃位這個釣餌,目標也就是為了減弱鎮北王手中的兵權。
德泰帝此民氣機深沉,凶險狡猾,氣度侷促,他是不成能看著鎮北王一步步做大,從而威脅到他的皇權的。
“我想到的體例隻能包管薛才子登不上太子妃的位子,並且這件事情還要你出麵去做,至於你能不能登上太子妃的位置,就要看你本身的本領了。”
“你們同為姐妹,你這話,騙誰呢?”端木情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