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郎就跟滿寶小聲的會商起來,“你給一塊給我做參考,明兒我就帶著老五老六去眾山,看能不能再找出一些來,等你休沐,我們一起去縣城。”
滿寶一臉嚴厲的道:“是一種藥,一種很好吃很好吃的藥。”
“你要錢乾嗎?”
不過本年蒲月的時候不是下了近一月的雨嗎,等大師把地裡的活兒都忙出來,現在都六月尾了,山裡的野菌也老了,找出來的多數是自家吃的,冇誰再送到縣城裡。
偶爾砍一兩棵鬆樹做柴火燒,仆人家也不會介懷。
“那等她休沐那天去藥鋪走一趟返來再說,真是藥材,真能賣出價來,讓老三去眾山那邊看看。”
週四郎眼睛亮晶晶的,“滿寶,這東西如果能賣出去,你得給我一點兒錢。”
週四郎輕咳一聲,擺佈看了看,小聲道:“我說了,你可彆奉告彆人。”
既然這兩叢茯苓都是在鬆樹根下找到的,那去眾山找必然冇題目。
周大郎想到了的,週四郎當然也想到了,結婚前,他但是七裡村聞名錶裡的混子頭,上山下河如許的事常乾,當然也曉得眾山有很多被砍掉的鬆樹。
等人都走了,老周頭就蹲在院子裡看排成兩排的茯苓,摸著下巴迷惑的道:“這東西很眼熟啊,真值錢?”
週四郎一頭黑線,“三嫂有身關我甚麼事,那是三哥的事,我說的是你四嫂,四嫂,懂嗎?是我媳婦!”
“是啊,以是這事你知我知,彆奉告彆人,等肯定了再說曉得嗎?”
老周頭:……藥另有好吃的?
彆看這些山地都被當作口分田分下去,實在除了內裡特彆好,特彆直的樹外,冇人真把這一片片山當作本身的財產。
滿寶也不懂,天然是聽週四郎的。
週四郎湊上去問,“茯神木是甚麼東西,你不是說這是茯苓嗎?”
但春忙和秋忙時冇人會花這份工夫上山找,以是縣城裡有賣的多是四月尾開端的。
滿寶就咯咯咯咯的笑。
老周頭也不攔著他們,隻大聲道:“記得把你二哥他們也叫返來用飯。”
“哦,對,先生說,土下另有呢,茯神木必定也埋鄙人麵,四哥,我們拿上鋤頭上山挖。”
“我覺著你嫂子有身了,我得給她買點東西,身上冇錢如何行?”
“另有?”週四郎躍躍欲試,小聲問道:“這東西值錢嗎?”
但周大郎畢竟有尋覓野菌多年的經曆,滿寶又特地說過,這是在鬆樹根邊長的,周大郎這一想,還真想出了一個處所。
“行!”
“三嫂是有身了呀,早就懷上了。”
“是,五年前分的,我們兩個村還差點打了一架呢,不過這是裡長做的決定。”
他思疑的看動手中的樹根塊。
不過那一片鬆樹比較多,鬆樹愛落葉,地肥,菌菇也比較愛長在鬆林裡,以是除了本年外,周大郎兄弟幾個都喜好去那邊找菌菇。
雨下很多的時候,他們采摘下來的草菇等野菌自家吃的反而少,更多的是拿到縣城裡去賣。
說到這兒老周頭一頓,小聲道:“我記得眾山分給大梨村了吧?”
“喲,你還曉得要給長輩滿月禮呀?”
滿寶一想到本身又要有一個侄子或侄女了,壓力就有些大,“那來歲我得籌辦兩份滿月禮了。”
“三天吧。”
這東西在縣城還是很好賣的,特彆是那些敷裕的大戶人家,這東西也就春夏秋三季雨多的時候偶爾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