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兒媳婦了?”韓成全俄然問著。在問這話的時候,他隻感覺整小我有些氣悶。
要曉得前次韓成全在門口就已經聽到了媽媽說了“歐曼風情”幾個字樣了,隻是這幾天來,他一向忍著冇有說出口罷了。
這話說到很判定,阿誰老姐妹便立馬冇話好說的了,不過還是半信半疑地表示就算是和孃家的侄子在一起用飯,也不至於要穿那麼性感的衣服吧甚麼的話。
她不曉得,本來她之前和媳婦吵架的事情實在已經被王曉光聽出來了。
而朱思菊呢,在內裡總會將本身家說的非常的好,甚麼兒子一個個都很有出息,媳婦一個個都很不錯,有一次秦明鳳帶著孩子和她一起去看廣場舞的時候,她更是將秦明鳳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好媳婦。
“厥後當然冇有了,阿誰瘋婆子被我說的氣的很快就將電話掛斷了。”朱思菊道。
“一件帶著斑紋的吊帶裙,能夠露肉的那種。”秦明鳳說,一邊又給王曉光比劃著,“就是胸口能夠暴露這麼一大截,然後後背也暴露成片的肉甚麼的。”
“啊……”朱思菊一副不知該如何說的模樣,稍稍想了下,隨即難為情地說著,“實在吧,我是和兒媳婦有些不對於,但如果她真的冇在內裡養小白臉的話,你們伉儷倆隻要過的好,媽也就舒心了。”
“厥後另有甚麼?”韓成全問著。
話說返來,阿誰眼鏡男是誰,韓成全還真的冇體例猜到,不過既然是戴著眼睛,又是文質彬彬的,想必應當不是白文兵。不過戴著眼鏡的男人氣質總會有所竄改的,以是王曉光還想確認一下。
那意義很較著了,就是“你不是說你兒媳婦很好麼,看來也不如何樣嘛”之類的。
“實在媽就是因為是道聽途說的,何況兒媳婦也冇承認,以是媽也冇好和你說。既然你也看到了,那麼這件事情恐怕就是真的了。”朱思菊點頭歎著,“兒子啊,你籌算如何做?我和你說,兒媳婦隻不過是和彆人吃了一頓飯罷了,如果僅憑這點就認定她和彆人有染,即便弄到仳離法庭上也說不疇昔,凡事還是要講證據的。”
“兒子,我漸漸和你說,你本身看吧。”朱思菊說著,然後一五一十地將她曉得的事情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