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杜傢俱有話語權,不再受杜如笙所擺佈,她就必須邁出這一步。
“紀瀾比來也不曉得如何了,喝花酒都喝對勁興闌珊的,非常絕望。何況,汝陽的心機你又不是不曉得。”太子隻字不提厲出衡與杜家的婚事,假裝不曉得安樂的心機。
“方纔你來問為何輸了你,此次又想做甚麼?”
“那還不好辦,叫父皇賜婚。”七皇子一拍腿,風風火火就要走了:“皇姐也該議親了,這事我去和父皇說。”
不管紀瀾做出何種承諾,對她各式殷勤奉迎,都冇法暖和她那顆早已冰冷的心。再嫁他,如果當真逃不過,她也就認命了,但絕對不會再像宿世普通,曲意巴結。
太子斜眼疇昔,“依你的意義,讓孤放了杜如笙,堵住言官們的嘴?”
七皇子點頭,“就是這麼個意義。並且你想啊,你想讓紀瀾撤銷娶杜家女兒的動機,隻要往他府裡多塞幾個姬妾便是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
太子不提,七皇子天然也不會主動去說。
為了讓本身看起來更加楚楚不幸,杜且特地不消早食也不喝水,用的脂粉直接塗在嘴唇上,以製造麵白如紙的結果。是以,杜且才跪了不到一個時候,就被下了朝的禦史中丞史鷹請進禦史台。
七皇子分開萬山書院,又去找了一趟太子。太子對這個弟弟一天裡頭來了兩趟甚是不耐,這纔剛吃罷午餐,還讓不讓人喘口氣了。